那张文书,打断了冯老大,马上就听一个声音微怒:“喂喂喂你们怎么能随便乱翻他人东西,这也太没教养了”不用说,此人便是秦陌无疑,就见他马上将文纸叠好,揣在了怀里,一脸的晦气。
反观那两名衙役却是上下打量着这位打扮邋遢的落魄书生,看他哪一点有可以做长安城巨商的女婿的资格。
“来来来”端详片刻,两人又挤在了一起:
“冯老大,你说这怎么般,要不就这么让他离去得了”
“走不行,这老王头咽了气,他还没交代明白呢”
“唉我刚才查过老王头的尸体,身上无半点伤痕,却是七窍流血啊,我听我爷爷说过,能够造成这般景象的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便是武艺高强,内劲深厚的江湖高手,用劲气震断经脉所致”。
“吱吱不像啊老子习武多年,只差一步就可化劲了,以老子的经验,这小子就是个手无缚鸡的酸书生再说,这老王头一个饭都吃不饱的糟老头,也能够让这样的高手出手”冯老大,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分析。
“所以说,就只有二般可能,便是受了莫大惊吓,使得心脏猛缩,外加这老头年迈,血脉脆弱,这一下,便搭上了老命,而且,听他的刚才所说,怕是一般无二了”小吴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也不能就这算了,就算这小子他诈尸啊呸晦气就是死了没死透,猛地起来吓死了老王头,那也总是他的缘故吧”冯老大看来是个极其较真的人。
“滋就是不知我大明的律法可有把吓死人的,该安什么罪”
“这”老冯头皱起了眉头。
看着冯老大纠结,小吴赶忙嘿嘿一笑:“不如,我门就此放了人,也算卖了这小子个人情,他日真能娶了那林家小姐,若方便能给我哥俩在那林府大宅谋个差事的话,也不用这一天呆在这鬼地方,和死人打交道了不是”
“可”
“哎没什么可是的了,你说你抓了他也没法定罪,还不如就这么算了呢”小吴再次加了把劲。
书生秦陌走在大街上是一脸郁闷,这初来乍到不懂行情,险些一不留神惹了官司,虽说这也不管自己多少事,但总是有些缘故,被那差爷二话不说拉到县衙关起来,也不是没这可能。
想到此,暗叹自己鲁莽,念及这老头是自己睁开眼看到这世界的第一个人,不忍其暴尸荒野,于是才有这一麻子事,所幸那两衙差没有难为自己的意思。
话说回来,这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恩惠,支支吾吾了半天,秦陌总算听出了他两的意思,原来是想,借着自己在未来老丈人府邸谋个差事啊,尤其是那个中年大叔,名叫冯奎,还是个高手,本来在衙门也是把好手,却是性格太直得罪了权贵,被发配在这地方当值。当秦陌问道他有什么本事时,当下二话不说,抬脚就将旁边一胳膊粗的木桩给踢折了,这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秦大书生是大开眼界,惊叹,还真有功夫啊哎呀人才啊,这是赤果果的人才啊怎么就能埋没了呢
二话也不说了,这人我要了一口承诺,让小吴是喜上眉梢,那冯老大虽然不会说什么客套话,却也流露出了丝丝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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