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一人,靖大人,乃到靖家所有人,可都得受你牵连!”
说罢,上前一步,抬手将那披风给她紧了紧,却在此时,以二人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谢雅容叫你来送死,她却在一旁看戏,你可真是蠢到家了!”
说来,也巧。
宁夏这话刚落,外头便传来了说话之声。!
只听得一姑娘说道:“王妃这是何意?这梅林可是大家都能赏的,这般将我们拦住,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话一传来,那靖凌薇便是眸中带恨。
今日是谢雅容传信让她来的,结果却是出了这种事儿;这冰面早不裂,晚不裂,偏在她来时裂,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谢雅容做了什么手脚?
如今局面,正如宁夏所说,关乎的不是她一人的声誉,更关乎着靖家的所有人!
打定主意,靖凌薇‘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神情惶恐,哽咽着说道:“王妃有所不知,今日臣女本是出来逛逛雪域都城;臣女本就善舞,见着那铺子里有现成的舞衣,自是爱不释手,这才直接买下试穿;正准备回那行宫,却收到了谢小姐的来信,说是让我速来梅林,有急事相商。
臣女自打上次与谢小姐有误会之后,便不敢忤逆半分,收到来信,自是急忙而来;不曾想,刚下马车,便是踩了那裂冰;想来这河边冰面本厚,我一个女子,如何能将那冰面踩裂,如此看来,臣女定是受了他人陷害啊。”
说罢,便是双手掩面,凄凄哀哀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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