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也不甚在乎,反正今天看不到寺庙,以后还有机会,什么时候看都可以。
秦舒打头,把车停在山下,不过五分钟就到了这个小坡顶端破庙的门前,看着陈旧腐坏的木门,要不是指路的老乡说这里有人住,秦舒还真不敢相信。
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没人,秦舒心里后悔不迭,面上却不露,故作镇定的走进去。
白战看了一眼破庙的三间屋子中供奉着如来佛祖金像的那个,没有说话。
屋子破旧,甚至门窗的样式还是古代的样子,上面镶的玻璃满是污垢,正中的门开着,露出蒙尘的佛像,陈旧的供桌上,供着几盘不甚新鲜的贡品,还残缺不全,似是有人吃了的缘故。
秦舒走进屋子里,对着佛像拜了拜。
以前他不信这个,但是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不知怎么得来的能视阴阳的能力之后,就对这些神佛之类的能敬则敬了。
“有人在吗?”秦舒打量着这破旧不堪的小庙。
没有人回声,秦舒只好自己在三间屋子里找:“美人你在这里稍等,我去看看有没有人。”
结果就在佛像的后面,找到了一个和尚,还是个干瘪的老和尚,一身破烂似的袈裟和满身的酒气。
秦舒自认倒霉,看来小庙就是靠不住,不得已,只好转回来,冲着白战嘿嘿傻笑,“美人,庙里没有人,白跑一趟,咱们回去吧。”
“后面不是有人吗?”白战抬抬下巴指向佛像后面醉卧的干瘪老和尚。
“啊?啊!”秦舒装傻,“那个人喝醉了,咱们就不打扰人家了,回去吧,明天我们去个别的寺庙再看看。”
“去叫醒他。”白战神色平淡,却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仪,让秦舒不知不觉的遵从了。
白战之所以想要见这个老和尚,其实是感觉到秦舒说的这个老和尚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力量,不同于灵力,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神秘力量。
“师傅,师傅?”秦舒摇着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老和尚。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好睡啊好睡。”老和尚歪歪扭扭的坐起身来,一副睡饱的惬意摸样,“施主所为何来?”
一个满身酒气的老和尚对着你说这些话,秦舒颇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师傅出来说。”秦舒扭曲着脸道。
“呀,外面还有一位施主。请坐请坐。”老和尚出来之后看到佛像前面的白战,一惊,随后殷勤的笑着请两个人去小院子里槐树下的石凳上坐了。
然后端了一壶陈茶上来,一人给来了一杯茶。
秦舒看着在白瓷里呈现褐色的茶水,连一丝热气都没有,不知道是几天前泡的茶了已经,愣是忍着干渴没敢喝。
“不知两位施主所谓何来啊?”老和尚看两个人衣着整齐,纵不是什么有钱人,也是小庙难得的客人,没准儿一笔生意就上门了呢。
秦舒看白战,刚才他都已经想走了,白战又让他把这个醉酒的老和尚叫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想法,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去看他。
结果白美人没有反应,秦舒只好接了老和尚的话头,“老师傅,你们这里做不是法事?”
“法事,做的,自然是做的。”老和尚咧着一张嘴,答应的飞快,好像看到了人民币在朝自己飞来。
“我想超度一个人。”秦舒说完,又想起自己纠结的问题:“一场法事多少钱?”
“无论阳寿尽还是枉死,一口价一场法事五百。”老和尚神神在在的给出了价格。
“五百?敢问您这庙里有多少和尚?做场法事几个人念经?”秦舒看着小破庙觉得不靠谱,索性胡侃。
“施主着相了,超度亡魂不论念经的和尚多寡,在于和尚有没有真功夫。老衲我在这四乡八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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