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小公园里找地方猫着,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九月份,夏天高温的尾巴还在肆虐,白天在公司还好,有空调,下了班在公交车上就出了一身的汗,回来的时候还不是空调车,更是弄得满身的汗味,回家打开门,换了拖鞋,把钥匙扔在鞋柜上。
秦舒赶紧把汗湿的衣服脱了仍在脏衣篓里,就这么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直接进了浴室,打开花洒,略带凉意的温水喷出来,立刻将满身的燥热和汗液带走了,连头脑都带着清醒了几分。洗完了澡一身清爽,只在腰间围了个浴巾就出来了,秦舒下班又忙活了半天,晚上吃的那点儿东西消化了个一干二净,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打开冰箱看看,得,只剩下一个西红柿了,看来明天又要去超市补充点儿粮食了。
把西红柿切吧切吧,在厨房下了个面条,这才觉得肚子舒服了。
满足了口腹之欲的秦舒,回房间开电脑玩了会儿游戏,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秦舒去上班了,今天破天荒的没有遇到堵车,早到了十几分钟,秦舒进办公室的时候人还不多。
“小秦来了,早啊!”
“沈姐早。”跟最早来的同事打了声招呼,秦舒施施然的到自己座位去了。
今天没有采访,秦舒打算做做之前积累下来的任务,打开电脑,浏览一下今天各大报纸的头条,没什么新意,正要开始做事的时候,主编来了。
大早上进了办公室就气喘吁吁的主编,远远望过去,只见满脸的油光,进门就直奔秦舒过来了,“小秦啊,郊区那边发生了命案,你赶紧过去一下。”
秦舒作为一个刚毕业不久的人,来报社来的最晚,资历最前,至今没有正式编制,而且也没有分组,一直是处于打杂的状态,基本上哪里缺人,哪里就有他的影子。
这不,一大清早的,没有任务的记者多了去了,可是主编上来就叫他去,秦舒什么话都不能说,只好带上自己的相机,就去找采访车了。
拿着主编给的地址,秦舒让采访车把自己送过去,命案发生的现场很远,已经出了三环外了,附近没有人家居住,只有一个工厂,大片的农田和杨树林子,大多数玉米和黄豆没有收,远远地,秦舒就看到几个人站在一片杨树林子外面,还有警察封锁现场的黄色带子。
秦舒下车的时候,发现站在外围的那几个都是背着相机的记者,命案现场已经被封,记者只能站在外面等消息。
“嘿,平哥,今天是你来啊!”秦舒看到一个熟人,赶紧过去打声招呼,问问情况。
“哟,小秦子,又是你啊。”说话的人叫陈平,是s市报社的记者,比秦舒大几岁,身材微胖,有点儿啤酒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出点儿与职业相关的文气来,秦舒跟他在采访现场碰到过好几次,一起吃过饭喝过酒,算是比较熟的了,陈平这人开朗义气,记者这行多个朋友多条路,所以秦舒选择跟他打听消息。
陈平比秦舒矮了点儿,不过不过,他一只手拿着相机,空出另一只手来,使劲拍拍秦舒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平哥,怎么样?里面什么情况?”秦舒远远看过去,围着一堆制服警察和几个白大褂的法医,看不清楚里面的受害人,秦舒拿出盒烟递到陈平面前问道。
“听消息说,受害人是个小孩儿,不是自然死亡,其他的还不知道呢。”陈平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点着了,深吸一口。
“平哥你消息够快,我们主编就给我一地址,‘有命案,去吧’。”秦舒也拿了一根烟出来,点上,他平时很少吸烟,只有这种令人心里难受的时候,才抽一根。
“哈哈,你们这种政府报纸都这样,上下级分明,你才来多久,有的你熬着呢。”陈平吐了一个烟圈,笑嘻嘻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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