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而后面露愧色。
袁沅一听萧启良如此严厉地教训赵淑珍,心头的恶气全数消散。
她眉毛一挑,洋洋得意勾起唇角。
萧启良说完,又扭头看向袁沅,表情依旧冷厉淡漠。
“还有你,袁沅,当初我娶你,确属权宜之计,可是,这些年来,我们萧家没有亏待过你,除了没有给你萧太太的名号,其他的不都是由着你的心吗!我把萧哲安排进萧氏,几乎和萧睿平级,我自问没有半分偏袒之心,但你现在却是越来越恃宠而骄。还有,淑珍说得没错,你是该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身份了,哪些话该说,哪些话该烂在肚子里,你心里最好掂量掂量,记住,祸从口出。”
萧启良字字珠玑,眼神狠戾地瞪着袁沅。
袁沅此刻心里也着实犯了嘀咕,看来这次她真的触怒了他的底线。
其实,她知道在萧启良心中,最不愿提及的就是当年的那段事。
她曾偷听到父亲对萧启良的威逼,从那时起,她也懂得了什么叫‘商场无父子’,那种没有硝烟的战场,它的杀伤力绝对比真枪实弹来得猛烈。
“我明白了,老爷。”她低喃着。
萧启良哼了一声,又道:“好了,今晚的事不管孰对孰错,都就此打住,不准再提。如果你们还有吵架的力气,就都给我下楼招呼宾客去,不要让你们这些琐事坏了萧家的生意。”
说完,他便大手一挥,越过两人径直走出了门。
萧睿看着父亲远走的背影,又转过头对赵淑珍耳语道:“妈,这件事就算了,刚刚爸也说了,今晚的这场宴会对萧氏很重要,您就先忍忍。您放心,这口气儿子一定会为您出的,但不是现在。”
赵淑珍看了眼儿子,又看看袁沅,虽然心里的怒气乱窜,可萧睿说得有理,此刻她不能发作,为了大局,她必须要忍下这股怨气。
她冲着萧睿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建议。
然后冷声对袁沅说:“袁沅,今日之事,就如老爷说的,咱们都不要再追究了,虽然你我有矛盾,但我们的心都是向着萧家的,所以,为了萧家,为了老爷,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暂且放下吧。”
袁沅听后,撇撇嘴,脸上稍稍有些愧色。
“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沅沅也不能说别的,就这么办吧,你我的芥蒂就先搁下,一切以老爷为重。”
两人相视点了点头,但眉眼间仍旧存着淡淡地愤恨。
趁着萧启良离开的空档,夏振海当然要抓紧时机。
他端着两杯香槟走进乔帆身旁,轻笑着说:“听闻乔市长最近经常到埃尔斯会馆打球。”
乔帆接过酒杯,礼貌性地笑了笑:“是呀,年纪大了,锻炼锻炼身体总是好的,哈哈”
说着,他抬手抿了口香槟,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夏振海神色怔了下,随即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个乔帆果然变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听他差遣的小苞班了。
可是,他别忘了。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都是他一手打给他的,这么快就像过河拆桥,他夏振海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我也经常去那里打球,不知能否有幸,一同和乔市长打一局呢?”夏振海微笑着,语气谦恭。
“当然,能与夏总切磋球技也是乔某的荣幸。”乔帆端起酒杯向夏振海点头示意。
夏振海听了他的话,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乔帆,算你识相!
乔帆再次抬起酒杯,刚仰头,唇边的笑容就变得森冷,脸色也变得阴郁。
夏振海,你这只老狐狸,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和你的夏氏永远在江城消失。
随后,几人又闲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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