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更加一头雾水了。
白念诚看看父亲,又看看妈妈,问:“爸,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伸手,拍了他一下:“还能有什么意思,自己在外面谈了那么多年,把无忧藏了那么多年都不带来和我们见面,我们当然要亲自见见她,顺便也帮你讨好讨好她嘛,都几年了,还不见进展。”
白念诚心花怒放:“这么说,你们?”
“无忧,你上次可是告诉过我的,你喜欢我儿子的。”老夫人不理睬儿子的兴奋,对怔愣的无忧笑道窀。
无忧脸红,微有些尴尬:“老夫人,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我问你喜不喜欢医生,你说喜欢啊,说你有一位好朋友就是医生,他人很好,很热情,你敢说你当时说的不是我儿子念诚?”老夫人明显的耍赖皮语气妲。
白念诚看向无忧,眼神炙热:“真的?你什么时候和我妈说的?”
老院子清咳一声,打断众人:“好了,该喂你妈喝粥了,你们小两口有什么话先出去说一会儿,待来日把日子定好了再让你妈相看相看,咱们挑个好日子,对了,还有小凡凡,念诚你抓紧时间带过来给我们老人家玩玩。”
无忧脑子几乎一直是懵的,转不过弯来。
这对老人家,未免也太前卫了?
什么都定好了?她这个当事人以前都还不知道!
“对啊对啊,无忧,要不今天就把凡凡接过来吧?我还等着她叫我奶奶呢。”老夫人乐呵呵。
一直到了医院大门外,被冷风一吹,无忧的脑子才稍稍清醒过来,看着身边一直傻笑的白念诚:“你爸妈”
白念诚依然傻笑:“他们很喜欢你。”
“我是说”
“邹无忧,你怎么能让他们比我还早知道你的心意啊?”
“喂,白念诚,你能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白念诚总算合起嘴巴,抱着她,再次傻笑:“得令,亲爱的,你说。”
“老夫人不是,我是说你父母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凡凡的?”
白念诚眨眼:“我也不知道,听他们的语气,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啦,我从来没有发现,我爸妈居然这么可爱。”
“我什么都不好,他们我还是感觉对不起他们。”无忧觉得自己和白念诚比,越来越觉得哪哪儿都差太多,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真有点不知所错。
“你最对不起的人是我,让我等了你那么多年,好浪费啊,五年的光阴啊,不行,今天晚上我就要和你住到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分开了。”
无忧无语。
银以权仰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始终合不了眼。
一合眼,眼前就是大床上被血染透的白色床单。
那样的惊心,那样的悚目。
尹溶月居然他和她的卧室里自杀!
她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他给她买的,而是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左腕处的伤口血流不止。
那一刹那,银以权听到了自己心脏破裂再被捻灭成灰的声音。
他从没想到,她居然讨厌他讨厌到这种地步。
宁愿死,也要离开他身边。
左律已经打过电话过来,还好,她活过来了,抢救过来了。
可是,他却感觉自己死了。
想见她,却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从回到国都公馆的那夜起,他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哪里也不想去。
那间别墅,两人在一起整整三年了的别墅,他也不想去。
一到那里,他就感觉她的血在自己周围流淌。
还有她那颗冰冷的心,冰冷的眼神,都让他怯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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