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冒着热气的粥砂锅。
左律坐直身子,用大勺将糯润的蜂蜜粥舀进碗里,又用小银勺边搅边轻吹。
薇儿一直揪着眉头,看着他优雅而温情地做着这些,心里掐起一个又一个疙瘩。
“张嘴。”他居然要喂她。
看着近在唇边的粥,薇儿眉峰揪得更紧了。
他这究竟是要做哪般?
在尹溶月那里刚学会哄女人,马上回来拿她这个现成的女性来做实验了?
一想到尹溶月,昨晚晚会上的一幕,还有中午的醉酒,全想了起来,小脸瞬间冷得像冰,樱色的双唇更是紧抿得一点缝也不漏。
银勺坚持执在她唇边,左律唇边的笑容敛无,沉厚威胁:“想让我用嘴喂?”
知道他说到做到,薇儿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粥碗c银勺,闷闷地嘶声说:“我自己吃!你出去!”
左律忍笑,故意板起脸:“我看着你吃完,吃完好算帐!”
“什么帐?”
左律挑眉:“喝酒!上次说的喝一次酒债务加多少你应该没忘吧?”
果真是这样。
他找她除了那些钱,再没其他。
她低眉,看着碗里晶莹如玉的粥粒,心里涩得发疼,苦笑:“我记得,会还的。”
左律笑,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短发,满意地说:“吃吧。”
丫头,就用你的一辈子来还吧,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c什么原因c什么缘份,就让我们这一辈子都在一起,即使彼此纠缠c争斗都可以,只要一直在一起就行了。
薇儿嚼都不嚼,大口直吞,不一会儿便将一碗粥解决了,将空碗递给他看:“好了,我吃完了,你算帐吧。”
左律轻蹙眉:“吃这么一点?”
薇儿使劲点头。
“好吧,不想吃就不吃了。”接过碗,放在托盘里,他揭起薄被,“喝那么多酒头肯定得痛,好好睡吧,不舒服打电话或直接找我都行,我在隔壁书房。”
薇儿愣:“不算帐?”
“来日方长。”强行将她送进被里,又替她腋好被子,“睡吧。”
端起托盘他离开房间,并将门轻轻带上。
看着房间门缓缓合上,薇儿怔怔。
这样温柔的男人,这样对她好的男人,要是她贪婪了,想要他一直守着她,老天都不会答应吧?
是不是会用五雷轰顶来惩罚她?
如果,她情愿被五雷轰顶呢?
为了尽快和左律撇清关系,薇儿最近和周德频频联系,可一直以来爽快干脆的周德却不知道怎么了,一说起买车的车就吱吱唔唔闹不痛快。
要是尚大哥没去法国就好了,薇儿叹气,要是他在,肯定很容易就帮她把车子给卖了。
也怪不得人周德,他也就一学生,要钱也是找他爹,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
时间如白驹过隙,眼看春节都已经近在眼前。
薇儿急得烧心,不单单急着要和左律撇清关系,离开环翠园,说到底,还是急钱。
春节她还想给张叔的医院拿一笔钱多添置些年货衣品的,以前有周为霸那里的外快,还有尚湛民那儿的工资。
可自从和左律纠结在一起后,这两边都被强行丢开了,搞得她现在经济那真不是普通的紧张。
b市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地下了一夜,公路上雪被压成了冰,街旁冬枝上的冰条儿晶莹剔透。
白雪无垠,在这样静寂纯洁的雪季里,繁花大都市里的喧嚣仿佛都减少了不少。
一大早,吃过环翠园里一贯香郁可口的早餐,左律驱车送景尘去学校,随后又赶去了公司,薇儿跟左律一起出门,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后,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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