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律腾出右手,将她的小脑袋瓜推到离自己最远的距离,依旧是淡漠的语气:“左景尘妈妈是我姐姐。”
“姐?姐姐?亲姐姐?”宋薇儿特娘们样的以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律,你口味好重!自己的亲姐姐居然也下得了手?”
她的话音刚落,左律的车子差点一头撞在前面的护栏上。
他紧急刹车,动作娴熟地转了一个大弯,将车子急停到一处安全地带,恶狠狠瞪着她,咬牙道:“左景尘是我侄子!他父母都死了,我领养的他。”
讪讪的,薇儿后知后觉地惭愧了:“那个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姐姐不在了”
看着她,左律满腔怒火,可是,却不知为何,从未对别人启齿过的事情,唯独对她,却轻而易举就说了出来。
姐姐的事,他连左景尘都没解释过,一直以来,只是放在自己心里最深处。
他冷哼:“我真怀疑,就凭你这脑子,究竟是怎么插科打诨混进楚中那样的重点大学的!”
垂着脑袋,薇儿诚恳地解释:“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进大学的,从初中开始,我就以为我会考不上高中的,谁知道就那么的进了,然后高考时,我也以为我不会进大学的,谁知道又进了,而且还都是很有名的好学校”
左律余怒未消:“行了行了,你给我老实待着,不准再出声!”
“好。”薇儿爽快答应。
她就这点好,知道是自己的错,敢于承认也敢于承担处罚结果。
何况,这个处罚结果还这么简单,只是闭嘴嘛,那她就给嘴巴装根拉链,紧紧拉上不就得了。
车子再次平稳而驶,左律面无表情,凉薄的唇紧抿成一条严厉的直线。
薇儿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肯定他还在为刚才她所说的话生气。
他姐姐的死,一定是他很不愿提起的痛吧。
为了弥补,她忍不住还是开口:“你放心,我一向嘴巴很紧,不会告诉景尘的。”
左律只是看着前方的路,依旧面无表情。
将这件私密的事告诉她,他一点也不别扭,反而,一直紧弦的心门,仿佛瞬间小松了一口气。
一栋时尚而典雅的二层小楼,位于闹市街的最末尾一角,淡绿色的墙体,上面绘着粗象的郁金香花纹。
右侧一面玉质墙面上,以水晶镶嵌出“薄茜裁衣”几个字。
紧跟在左律身后,宋薇儿一双熊猫眼睛滴溜溜的到处转,转完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栋楼处处都透着一股子小娘们的脂粉气。
撇了撇嘴,她快跑两步,与左律并肩:“你女人的金屋吗?不会是这个女人移情别恋,你故意带我来气她的吧?”
俊脸抽了抽,左律凉凉地瞟了她一眼,单手插兜继续往前走:“你挺有狗仔队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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