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木棍等他,又喝醉了,竟被纪珑珺打了十几棒,全无还手之力。
站在旁边的鸨母先是吓得愣在那里,一直听到那厮杀猪般的叫声后,才反应过来,将纪珑珺推开,一巴掌,呼到了她的脸上。
纪珑珺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鸨母那又粗又短的五指印,几乎将纪珑珺的小脸全都盖住了。
“你这个小贱蹄子!怎得又跑到我花曲来了!还坏我生意,你信不信,我今晚就叫龟奴来把你给绑了,破了你的身,让你马上接客!”
琪玉一听,怕事情闹大,赶紧的把纪珑珺拉到身后,声色俱厉的对鸨母说:“妈妈,我既然被宁公子包了两年,只要限期未到,按照规矩都是不能对外接客的。如今妈妈为了点蝇头小利,就要将琪玉将给别的客人,如若宁公子来了,要妈妈还回那五千两,又如何是好?”
鸨母别的都听不进去,唯独对真金白银最是心疼。
一听到说可能要还回那五千两白银,便立刻没了气焰。讪讪的扶起那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钱油腻,正准备劝他另寻其它姑娘时,被打懵的钱油腻忽然的回过神来,指着琪玉说:“哈哈哈,你别宁公子前宁公子后的吓唬我!我告诉我,我认识他!他不姓宁!知道他为什么几个月没来找你吗?他爹是尚书省的尚书令,给他定了一门亲,要跟太傅的孙女成亲!他忙着当新郎官呢,怎么可能还来看你!哈哈哈!”
琪玉大惊失色,还想追问下去时,那钱油腻转身对着鸨母说:“他包她的期限怕是快到了吧!鸨母你给我记着,我花银子买她第一夜!记住,不许给别人,否则,我带会把你的花曲给踏平!”
说完,摇摇晃晃的又来到纪珑珺的面前,伸出手指,在空中点了半天才点到她的脸上来:“刚才,是你打我的?”
纪珑珺正想站出去大声说句“是我打你的怎么了”,琪玉突然抢过她手里的木棍,举了起来,娇笑道:“钱公子,是奴家打你的。钱公子没有听说过,带刺的玫瑰摘着才有意思嘛。怎么,想吃了别人,还不许别人打你两下?”
琪玉巧笑倩兮,一时间,竟令整个房间的烛火都黯然失色。
钱公子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哪里还有心思再去计较,上前摸着琪玉的小手,色眯眯的说道:“好好好,今儿就不跟你计较!等过了时限,本公子一定要好好尝尝你这美娇娘的味儿嗯,真甜,哈哈哈!”
钱公子的猪鼻子在琪玉的身上嗅了几下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纪珑珺赶紧的将门关上,正准备安慰琪玉两句,她却摆摆手,黯然神伤的说:“睡吧,明天天亮了你再回去。”
说完,便自己躺了下去,阖目假寐,实际,却是一夜未眠。
纪珑珺心事重重的的躺了下来,翻来覆去,眼看天就快亮了才睡着。
梦里,她侧身躺在惹尘的怀里,求他为赐魍魉叶给自己,还求他为琪玉和宁公子赐婚。
梦里,惹尘全都答应了。
第二天,惹尘在早朝上,一如平常的与大臣们商议国事。
他的神情很正常,仿佛镜面一般的湖水,连点涟漪都没有。
平安站在他的身旁,不停的来回递奏折,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他,只敢用眼角余光来瞟惹尘。
惹尘不是在低着头看折子,就是抬起头目光如水的看着大臣,认真倾听。一个多时辰的早朝结束后,平安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刚想吃两口奶酪安慰一下肚子,惹尘又直接去了隐惮殿,在那里与亲近的大臣闲聊,说些家常话,解决一些不方便在朝堂解决的事情。
平安是贴身大太监,自然不能离开,只能饿着肚子,站在旁边乖乖的陪着。
这次惹尘召见的是,尚书令那荣和大宗正府的完颜实禄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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