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刚落下,脸上便急促的拂过了清凉的风。
她回头,望向地牢门之处。
那儿虽然没有任何人,可却令她感到了某个人就站在那,用担忧又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
然后,下一刻,声音却从她的背后响起。
“你这么想我?”一句如轻风般的声音,却带着浓烈的思念与温柔。
他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环扣着她。
隐在暗中的身体,也渐渐变成了实体。
他的温暖,却还是如初一样的冰冷。
她被他重重的拽入了怀中。
顺其自然的将自己的脸埋入她温暖的发丝之间。
冷的体温,却是灼热的气息。
洒在她的颈项那样冷暖相兼,却让她更加清醒此时此刻处待在什么地方。
她不动,亦无之前那般的挣扎。
静静的躺在他怀中。
也不言不语,就那样听着他的呼吸声。
感觉挺好的。
七宝趁着叶之狂乖了下来,跳入了筐里,从底下啃到上面,再从上面啃到下面,就像小老鼠挖洞一样。
蛋蛋却在一边玩,谁也没理会。
这样窄小的空间里,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他亦是很配合的陪着她静了好半天。
才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样的沉静。
他们说话的时候,被防御结界隔离,地牢之外的人,不会听见的。
“怎么样,在这儿还习惯吗?”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有点儿煞风景。
她挣扎,将身后的他推开,回过身来,恶狠狠的瞪着他:“若不是你告诉我,有事要在地牢里慢慢同我讲,我不会睡在这里。”
“好吧,怪我!”他低下头,俊颜上荡开一丝丝的委屈之意。
“说吧,聂菁跟百里玄封他们两个现在到底在哪,他们可还平安。”叶之狂不理会他卖无耻的表情,直奔入题的问。
提到这个问题,莫君邪妖孽的容颜上立刻严肃了起来。
眉头深深的皱紧。
“你的事,是个意外?”
“意外!”叶之狂听后,柳叶眉紧蹙:“那聂芜梨在上面咄咄逼人,不要告诉我,她这么做是一个意外。”
“你理解错了。”莫君邪揉了揉她的脑袋,眼中带着森冷的锋芒:“聂芜梨在上面搞小动作,对百里轻鸿与聂家来讲是一场意外。”
“他们的目的是洛广泉的城主之位,赞助年会c策划年会比试项目,不过是他们计划着将洛广泉打压下去的计划。”
“当胜利者站上生死楼台时,那生死楼台下面深埋着的地雷就会在人为之下爆炸。”
“你想想,若是在年会,连安全都无法保证的城主,还有资格继续坐在城主之位吗?”
“虽然洛广泉这些年在东城的百姓眼中威望很高,可若是年会死伤惨重,你觉得那些百姓会如何看待他。”
莫君邪低头,望着认真聆听的女子。
她抬了抬眸,说:“若是我,我会愤怒,会怪怨他的不负责任。”
“你的所说的,便是这普通老百姓的心理,人心可畏呀,人不要犯错误,一旦你犯了,你过去纵然做得再好,也抵不过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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