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东侧往北,便是一家赌场。
赌场主人同时经营饭庄,酒庄,身家丰厚。
此时,天际星光黯淡,赌场后院一间房内,一人呼哧大睡,打着呼噜。
一阵淡香由虚掩着的窗户流进房内,那房内床上的人根本不觉,随着呼吸将香气吸进肺部,紧继,那人似乎像被人用绳勒住勃子,抽搐几下,随即,眼白一翻,几乎无人知道,他已在睡梦中死了过去旄。
片刻,有人推开了房门。
借着暗夜烛火,可以看清这人穿着一身青衫,年纪大约五十岁上下。
这人在房内走了几步,却突然伸手朝自己脸上一抹,即而,那张明明五十岁上下的脸,变换成了二十出头左右的年轻男子嶷。
男子走向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笑了笑,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匕。
寒匕出鞘,男子拿着寒匕认真的比了比床上男子的颈脉,几乎是带着笑意的,男子将匕首慢慢切入男子颈脉。
血脉喷张,床上的人刚死不久,溅出来的血都是温热的,滴落到男子握着寒匕的手背上。
寒匕越切越深,囫囵一圈之后,床上的人颈脉早已被切断。
男子抓着床上那人头颅用力一扯,眨眼时间,床上那人头颅和身体已一分为二。
夜色静谧,头颅下方血流如柱,滴滴嗒嗒的声音显的异常清晰。
“你以为,我的脸是你那么容易就能打的么?”轻声一句,男子提着头颅出了房间。
帝都某处暗巷。
咕噜一声闷响,那颗头颅被投进了泔水缸。
男子走出暗巷,抬头望了望夜色,似是轻叹了一声,随后去了太子府。
太子府。
衣香鬓影中,榻上苏师师娇喘渐起,赫连泷大掌探进她的衣襟里侧,她正愈攀上他的脖颈,却被门外一句人声打断。
“太子,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来了,说是让您进宫。”
苏师师一顿。
压在她身上的人起身,身上衣物散乱,赫连泷抬手随意理了理,回了一句,“知道了。”
脚步声响起,那门外的人前去回话去了。
夜风吹起纱帐,明珠流莹光辉照的一室明亮,熏炉里不知名的香料如银丝般飘出。
冉冉溢了房间满室。
赫连泷侧眸看向那熏炉,“孤的自制力当真变的越来越不好了,不过,你在这炉里燃的什么,是那次成亲之时,送给八弟的那狐裘子上洒在东西么?”
苏师师慌忙跪下。
看她这般模样,赫连泷笑了一下,走到她面前,长指勾起她的下颔,“长的固是不错,但孤却不喜。”
咔嚓一声,她的下颔已脱了臼。
身影渐远,赫连泷出了房间。
苏师师跪在地上,睫下投下一片暗影,伸出手,苏师师对准自己的下颔,硬生生的又将它扳了回去。
又是咔嚓一声,额头隐有密汗。
长睫颤了颤,跪在地上的师师骤然抬头,看向门边,“看够了么?”
门边的青衫男子抱手好笑的看着她,“看够了。”
男子边说边走进去,到的那房内熏炉旁,伸出手将那熏炉里未燃尽的香料拿出,放在鼻间闻了闻,稍即,将那香料又扔了回去,嗤道:“这东西真是差极!”
“差极?”苏师师反问,“也不见的你的东西有多好,在猎场下的毒,也不是没将人给毒死,反倒连累自己差点被抓,若不是我,你怕是”
一道阴戾目光射来,苏师师没有再说下去,知他脾性,苏师师道:“你去了哪里?”
“杀了个人。”他淡淡答着。
苏师师拨了拨指甲,“太子的城府你是知道的,我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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