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立马焦急地想要坐起来。
“别动!”聂唯安按住他,“手上还扎着针呢,乱动一会儿跑出来又要重扎!”
周翔张了张嘴,嗓子像是堵了粗糙的沙石般,磨得火辣辣疼。
“我怎么在这儿,训练”
“放心吧!”都这样了还想着训练,聂唯安心里暗叹,起身端了杯水过来,扶着他坐好,笑了笑道,“喝点水!”
周翔烧了一夜,早就口干舌燥,一连喝了两大杯水才缓过来,舔了舔嘴唇问:“有吃的吗?”
聂唯安早就准备好了,拿过吃的给他,叮嘱道:“刚醒来,别吃那么急,不然肠胃受不了刺激,会吐出来!”
周翔一边急不可耐地吃,一边唔唔地点头,饿了那么久,哪里理会得了这么多。
周翔吃得差不多了,终于精神起来,本来嘛,他身体素质就过硬,病一场休息一夜也就好了,环顾一圈,忍不住问:“其他没人呢?”
“昨天就回营地了,又要任务总结,还得继续训练,谁能一直等着你!”聂唯安甩了甩温度计递给他,“量下温度。”
周翔面上的羞愧之色一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感激地说:“谢谢你救了我以前是我不对,不该作弄与你,聂医生你别介意啊!”
聂唯安好笑地开口:“我为什么要介意,反正你们也没作弄得了,我又没吃亏!”
顿了顿,聂唯安叹道:“救你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履行我医生的职责你真正该感谢的,是你的教官!”
“教官?”周翔讶异地看着她,“他”
“他没跟着大家回营地,你进了山,他就一直远远跟着你,怕你出事后来你晕过去,也是他把你背回来的!”聂唯安柔声道,“昨晚你烧糊涂了,他就守了你一夜,不停地给你擦身子降温,直到你热度降了下来,睡沉了,他才离开!”
聂唯安即便对元帅的做法不敢苟同,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苦心。
一个人凭着实力确实能够在军中立威,但是若不把自己的兵当成亲人当成兄弟关心,他们永远也不会真正的敬服他。
元帅是他们的教官,是华南利刃特别行动小组的中队长,他必须要维持自己作为上级的绝对威严,才能镇住这群不可一世的骄傲兵王。所以他只能把温情的一面收起,即便关心,也不能流露。
周翔面色动容,惭愧地道:“我c我对不起教官,辜负他了”
“没什么。”聂唯安笑了笑,安慰道,“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你就不算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聂唯安接过温度计看了看,松了口气,站起身道:“退烧了,你休息会儿吧,等这瓶水挂完,我们就得赶回营区了!”
两人一耽误,回到军营已经深夜了。
宿舍里的人都还没睡,即使刚回来就是一连串的训练,身心俱疲,这些人因为挂念战友,还是没能睡着。
“好小子,你可算回来了!”马振虎嗓门大,一见到人就嚷嚷起来,“你还”
“闭嘴!”冯锐低喝道,“都这个时间了,是想被记过吗?都给我小声点!”
邵正从床上一翻而下,拉过周翔上下看了看,舒了口气问:“你没事吧?”
周翔笑着捶了他一记:“我能有什么事!好着呢!”
冯锐淡淡地道:“没事就好,赶紧上床睡觉,明早起来还要继续训练!”
“是,队长!”周翔放下背囊,脱了外套上床。
邵正趴在床边小声问:“那女人没为难你吧?我问教官,他什么也不告诉我,我知道就你和那女人一起,我真担心她”
“阿正!”周翔正色道,“聂医生不是那种人!以后咱别和她拧巴了!”
邵正不可思议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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