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何家门口,安一楠与何思渔一同下了车,进了何家。
何家二老见安一楠也来了,何父率先起身,道:“哟,姑爷来了啊,坐。”
何母起身,接过安一楠身上的外套,挂在墙上,道:“劳烦姑爷这么早送思渔过来,来,坐啊。”
安一楠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
何思渔拉着何母也坐了下来,伸出手,握着何母的手,道:“妈,您别担心,我给姐姐发短信了,她要是看到肯定会回来的。”
“你说,你姐姐要是有你一半安分,我跟你妈就不用为她操碎了心了!”何父说到这里,更是气急败坏。
“就是!”安一楠小声嘟哝。
安一楠的话,何父何母没有听到,何思渔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何思渔瞪了他一眼,道:“安一楠,你是副市长,认识的人肯定多,你就帮忙,打听打听我姐姐何思琪的下落。”
安一楠看了看何父何母,又看了看何思渔,道:“放心吧,岳父家的事儿就是我安一楠的事儿,我一定帮忙。”
“姑爷,那就全指望你了。”何父一脸感激。
“姑爷,谢谢你了。”何母擦了擦眼泪,道。
“爸妈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市政厅了,就让思渔留下来陪你们吧,我去那边安排人去查一查姐的下落。”安一楠彬彬有礼地起身,俨然一副好女婿的模样。
“姑爷,我们送你。”何父刚要起身,却被安一楠拦了下来,道:“不用了,岳父岳母,你们谁也不用送我,我先走了。”
走之前,他还不忘嘱咐何思渔:“思渔,好好照顾咱爸咱妈。”
说完,安一楠就走了。
何父何母看着安一楠的背影,一脸满意地表情,何母更是一副很欣慰的模样,道:“哎!一楠这孩子是真不错,思渔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不错?不错毛啊?平时对她凶巴巴的,只知道在她爸妈面前装好人,还不错呢!
虽然,何思渔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还是对何母说道:“恩恩,妈,我知道了!”
“思渔啊,你的手怎么了?”眼尖的何父忽然看到何思渔手上的纱布,何母这才注意到,自己女儿的手。。
“没事儿,都好些天了,就是不小心摔得,不碍事。”
“好些天了,怎么我昨天没看到?”何母心疼地看着何思渔的手,说。
“昨天您跟爸爸都为姐姐的事儿担心,哪里会注意到我啊。没事儿,妈,不疼的。”何思渔淡淡一笑。
‘是与非’酒吧。
夜晚,这里又迎来了一天中最为糜烂的时刻。
震耳的音乐,交错的霓虹之下涌动的,是人们宣泄出来的不安与浮躁。
墨晨坐在吧台处,一手倚着吧台,一手拿着一杯蓝色的鸡尾酒,轻晃着杯中液体,看着台上的歌舞表演。
那个钢管舞娘走了,现在,舞台下看表演的男人们明显正常了很多。
“少爷,您的车我已经开来了。”一阵饶有磁性的男人声拉回了墨晨的视线,墨晨将手中未喝完的鸡尾酒放到闻天手中,下了吧椅,拍拍闻天的肩膀,道:“好。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闻天点头,恭恭敬敬地目送墨晨离开,而后,自己坐在了吧椅上,独自品味墨晨喝剩下的鸡尾酒。
“嘟嘟嘟”口袋中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个不停,他岂会不知来电话的是谁。
闻天嘴角轻扬,拿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道:“思琪啊。我现在在夜店跟朋友们聚会,有点忙,晚点我去找你。”说罢,闻天便挂了手机,将它放回口袋,将杯中鸡尾酒一饮而尽
安家。
虽已经是深夜,但是大厅里依旧灯火通明,宛若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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