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在皇帝面前回话,若是她惹怒了皇上,那可是没有人能有机会替她求情的。
不过正是因为这点差错,喻阑珊便知道,自己打起二十万分的精神来回话,定然不能再走神了,上面的人是天子,最喜怒无常的一个,就是因着她一句无意识说出的话,都有可能要了她的性命。
不过沈瀚泽倒是没有怪罪喻阑珊的殿前失宜之罪,而是又问道:“今日是你的及笄礼?”
喻阑珊听了沈瀚泽的话,回道:“回皇上的话,今日正是臣女及笄的日子,能劳皇上的挂机,臣女荣幸之至。”
皇上能记得喻阑珊及笄的日子?喻阑珊这么说,不过是因为皇上提起了,就客套一句罢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皇上就是再喜怒无常,也不会因着她几句奉承的话而大发雷霆吧。
果然沈瀚泽听了喻阑珊的话又笑了笑,沈瀚泽心想,这喻安平一向是个耿直的性子,怎么生出的女儿竟然能这般聪慧。
因着沈瀚泽的愣神,倒是将喻阑珊紧张的不行,不过等沈瀚泽后边的话慢慢都说出来,喻阑珊也就明白了沈瀚泽同她说这些闲话是为了什么。
沈瀚泽或许也是累了,在与喻阑珊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里,竟然频频走神,等他自己示意到的时候,赶忙又坐正了一些身子,道:“喻阑珊,你说说看,今日里在你的及笄礼上,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喻阑珊听了沈瀚泽这话,心里就多转了几个心眼。
因着现在只有喻阑珊一个跪在沈瀚泽的跟前回话,之前沈昊繁同沈昊宜是怎么同沈瀚泽说的,喻阑珊一概不知,所以此时她就要倍加小心了。
不过好在她之前是同沈晏然都说好了的,喻阑珊早就将这该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就算一会儿沈瀚泽再召沈晏然前来询问,沈晏然同她的话也是一般无二的。
喻阑珊脑子里虽然是想了如此之多,但是嘴上却没有慢上一步,还生怕自己若是答得慢了,会让沈瀚泽有所怀疑,一一将今日之事说了个明明白白。
沈瀚泽仔细的听着,喻阑珊偷看了沈瀚泽几眼见他时而蹙眉,而是点头,喻阑珊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东西,甚至连推敲出来的一知半解的东西也不曾说,就怕会让沈瀚泽认为自己偏向了谁,喻阑珊见沈瀚泽没有对她又发怒的倾向,便知道自己所说的应该得到了沈瀚泽的认可。
喻阑珊全都说完之后,便停住了嘴,将一直没有抬起来的头压得更低了。
沈瀚泽听完,这才说道:“女子的及笄礼可是最为重要的了,朕已经多年没有公主成年了,这次威武候为了你的及笄礼,怕是煞费了苦心了吧,听说你的正宾竟然是朕的弟妹呢。”
喻阑珊听了沈瀚泽的话,心里又多想了一些,而后才回道:“父亲一心希望大兆能在皇上的治理下安定繁荣,父亲说兵强则国强,所以父亲一心练好兵,臣女的及笄礼,都是祖母一手操办的,倒是还得祖母这么大年纪还未臣女劳累了。”
喻阑珊可没想明白,沈瀚泽说她的及笄礼办的好,是好事还是坏事,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会给威武侯府和喻安平惹了什么是非,虽然不敢答非所问,但是绕弯子喻阑珊还是会的。
沈瀚泽见喻阑珊说话滴水不漏,就知道喻阑珊是担心自己会抓了她话里的什么把柄,不由得心里暗笑,沈瀚泽想,自己又不是暴君,为何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怕他。
当然喻阑珊若是知道了沈瀚泽的这般想法,定然哭笑不得。
沈瀚泽听了喻阑珊的话又道:“嗯,你是个好的,你父亲有你这么个聪慧的女儿也能放心了。着天底下做爹娘的,自然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有出息,但是因着这些期望,让他们走岔了路的也是有的。”
沈瀚泽的话说到这里,喻阑珊哪里还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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