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的道。
喻阑珊笑着叫了起,这才摆了摆手让她们都退下。
喻安平默默的看着做事赏罚分明,游刃有余的喻阑珊,不禁默默的感慨,怕是这么多年是自己的疏忽,让她同喻清逸兄妹俩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两人才这么早就学会了这些。
就在喻安平的嫡女及笄礼的这一日,大兆的常胜将军威武候,竟然无故生出了想要急流勇退的想法。
喻阑珊自然不知道喻安平的想法了,而是等众丫鬟婆子们都退了下去,这才低下头,看着适才跪在沈昊繁跟前的砗磲。
喻阑珊以为自己会说什么的,可是她的心里竟然是那么痛。
喻阑珊不是没有给砗磲机会,适才在玉髓找借口退下的时候,喻阑珊就一直在等,等砗磲趁着最后一个机会将这件事说出来,可惜,砗磲最终还是让她失望了。
喻阑珊的心里还是自私的吧,所以看着一直跪着的砗磲,竟然半分恻隐之心都没有生出来。
砗磲知道自己的主子正在她的背后看着她,但是这会儿,砗磲似乎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没有扑到喻阑珊的脚下向她求饶,也没有说一句半句解释的话。
喻阑珊心里顿时冷然了,最后看了一眼砗磲,而后对喻安平道:“父亲,祖母还在前面等着我们呢,我们还是先回去的好,不然她老人家会担心的。”
喻安平听了点了点头,“也好,清华,咱们一道回去吧。”
“是,大伯父。”喻清华迟迟不走就是有话要同喻阑珊说,但是喻安平既然叫道了他的名字,他也不好强留下,只得应道。
喻清华说完,就听喻阑珊道:“琉璃,玉髓,同我回前院去,轻云轻风,你们两个留在这里。”
喻阑珊说完看了喻清华一眼,示意他他要说的她已经知道了,让他放心。
喻清华接到喻阑珊的眼神,立刻会意,赶忙跟在喻安平的身后离开了。
喻阑珊也转身就走,没有同砗磲说一句话,琉璃听了喻阑珊将轻云和轻风两人留下了,就知道别看喻阑珊理都不理还跪着的砗磲,但是喻阑珊的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砗磲的,不然不会还留下人看着砗磲的。
琉璃虽然知道喻阑珊留下轻云轻风,但是却不知道喻阑珊留下这两人的真正含义,喻阑珊还有话没有问砗磲呢,她怕砗磲会被人灭口,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两个会功夫的了。
砗磲一直听着喻阑珊离开的脚步声,等到满院子都安静的再无半点声音,她才瘫软在了原地,这时的砗磲已经泪流满面,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来。
轻云和轻风两人虽然被喻阑珊留下了,但是却没有全都留守在砗磲的身边,而是一个在砗磲的几步外,一个隐匿了行迹藏了起来。
轻云看着距离自己几步外,无声的痛苦着的砗磲,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轻云打心里就是看不起砗磲的,轻云同轻风两人从小就没了爹娘,在外面乞讨了好几年,才被沈晏然给买了下来,不但教她们姐妹俩读书认字,还派人教她们功夫,在她们的心里,沈晏然就是她们的主子,她们做不出背主的事情来,也看不惯背主的人。
轻云越看砗磲越觉得厌恶,转过身就向旁边走了几步,就在这时,一支响箭突然就向着砗磲飞射而来。
喻阑珊等人回到前院的时候,这边的人已经被喻清逸和喻老太太一道安抚了下来,众位宾客见喻安平同喻阑珊一道出现了,两人脸上的表情也还不错,也就暂且相信了喻老太太同喻清逸解释说是五皇子看错了的话。
及笄礼到了这时也算没了什么可看的,适才这些人留下,说白了也不过是来看热闹的,但见现在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就纷纷告辞回府去了。
宾客们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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