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默默不语,朱云修又是淡淡一笑,然后缓缓对我道:“要记住我们生活在一个法治的国家,如果事情真的象你猜测的那样,会有警察和法官去处理这类事情,毕竟那是他们的职责,而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的本职事情,就可以了。”
我捂着一侧的太阳穴,感觉头有点疼,我想也许在一定程度上,朱云修的论点是正确的,毕竟我们不是和警察和法官,没有权力追查和审判别人,明哲保身一直是很多国人崇尚的基本行为规范吧。
看我微微皱着眉头,在那里捂着太阳穴,朱云修适时地转换了一个话题,他轻声对我说道:“好啦,咱们换个其他的话题吧。”
我看着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朱云修看着我,思忖片刻,然后对我说道:“谢方菊同意离婚了,在公司股权方面,她也没做太多要求,只说看我的意思行事,她都接受,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然然跟着她一起生活,我可以随时去探望。”
听到这话,我微微一愣,虽然那天在谢方菊的病房里她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我当时以为她刚刚经历了那样的打击,说的话未必冷静,可能有急火攻心的成分,却万万没有料到她说的全是真的。
“你答应了?”我松开自己的太阳穴,直直地问朱云修一句。
朱云修看着我,勉强笑了笑,轻声对我道:“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我觉得继续拖下去,对方菊伤害更大,所以我同意了她的要求,在财产方面,条件随她提,我都没有意见。”说到这里,朱云修看着我,目光变得温和起来,他轻声对我道,“方菊还对我说,如果我跟你在一起,她没有意见。”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
良久,我复又将头转回来,看着朱云修,微微蹙眉对他说道:“谢大姐已经是年近四十的人了,到这个年纪,她所能拥有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为什么你就不能为她保留一个完整的家庭呢?”
朱云修定定地注视着我,目光渐渐变得有些伤痛,片刻,他轻声对我说道:“如果这个家庭只是表面和睦,实际上却已经是名存实亡,令彼此双方都痛苦,你觉得还有保留的必要吗?”
我无言,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复他。
朱云修一直注视着我,后来他将手慢慢覆在我的手背上,以一种恳求的语气对我说道:“小漫,你等等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相信,我比那个姓汪的,更适合你。”
此时,朱云修的眼神是真诚的,他的语气是迫切的,可是我却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复他,只是慌乱地将自己那只手抽了回来
离开那家咖啡厅回家时,我的心情很复杂,我相信朱云修是真诚的,但我心理却有着强烈的障碍,不敢接受他这份所谓的真情告白,因为只要跟他在一起,我就会不可避免地想到谢方菊
回到家里,我发现女儿彤彤来了,这是个周日,按照约定彤彤要来我这里的。
我脱去大衣,解开围巾,想和女儿搭几句话,但却发现女儿的脸色非常难看。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小脸蛋轻声询问她道:“怎么了?乖宝贝儿?”
彤彤拉着我那只手,带着哭腔对我说道:“妈妈,我爸爸的公司好象真的要破产了,我听见他给梁叔叔打电话,梁叔叔说目前也帮不了他,他现在总发脾气,还有好多债主到家里找他,可凶呢!那个杨可馨已经搬出去住了,不住在我们那栋大房子里面了,爸爸昨晚找我谈话,说以后我放假可能只能来你这边了,因为他那栋房子要归还给银行还贷款。”
我默默地听着,心里感觉很复杂,关于邓良找梁永辰借款的事,我听梁永辰的太太许心诺谈过,因为怕带来巨大的风险,所以梁永辰没有敢直接借款给邓良,只是答应做为间人帮他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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