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过火热,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熨烫了她的心,让她的步伐如同灌了铅一样,动不了分毫。
白安易突然将手中的拐杖松了开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随后他大跨一步,长臂一捞,将她扣在怀里。
“嘭!”文烟觉得自己的背都要被撞坏了,电梯边就是两排柜子,用来放他们的鞋子的,可是现在,她却被紧紧的抵在柜子上,柜子就到她的肩膀处,白安易的力气太大,压得她后肩处有些发疼。
她记不得他是怎么吻上她的,只记得他的吻来的太过于凶猛,凶猛的连她的感觉都被他全部吸走了,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因为她敢肯定,现在的她一定全身都在发软,这样一个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她,只要一松手,就会摔倒在地上。
白安易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他霸道的吻,蛮横的索取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是他的,她这辈子,已经注定是属于他的。
不认命吗?不,文烟认命,因为这个男人是她挑选的,不管是冲动也好,是理智也罢,总之是她拉着他去领证的,如果说她不认命,是不是也太矫情了?
渐渐地,白安易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亲热了,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她,大手从她的腰肢移开,探入她的衣摆,一点点的磨蹭,一点点的往上移动,终于,他攀上了她心口的位置,牢牢的握着,似乎握住了她的心一般!
文烟顿时睁大了眼睛,这样的亲密她何曾有过,这种全身都像是通电了一般的酥麻感,到底是不是从她身上发出来了?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是冷静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以便他继续探索,还是该狠狠的推开他,让他再次离去?
文烟心里剧烈的挣扎起来了,一方面,现在的他们似乎发展的太快了,另一方面,他们家没有套子啊啊啊!
这个时候还能想到套子这事,说明文烟的中心思想还是很明确的!
按照文烟的速度,正常来说一个礼拜可以牵手,一个月可以接吻,半年之后可以带回家看看,一年之后可以上床,他们已经跳过了牵手接吻甚至是见父母,最后一项,就不能顺着她的意吗?
这话要是说给白安易听,得到的答案绝对只有一个:不能!
他火热的唇离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项,允吸出一个一个暧昧的痕迹,文烟当即清醒过来,抵住他的胸膛,身子微微向后仰,不愿之一不予言表。
白安易挑眉:“不愿意?”
文烟低垂着头,诺诺道:“不是。”
“没准备好?”
“也不是?”
“为什么?”
“呃”是啊,既不是不愿意,也不是没准备好,那是为什么?总不能让她说,她想一年后再进行这个步骤吧?以白安易今天表现出来的急色,那是绝对不可能被通过的提议。
白安易视线往下:“难道是今天来事了?”
“啊?”文烟很想问,白安易,你丫到底是不是纯洁的,居然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纯洁的娃纸啊,不会是想骗财骗色故意忽悠她的吧,文烟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鄙夷。
“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骗财骗色的!”白安易问的突然,文烟倒是回答的挺快,将心里所想都给说了出来。
白安易听了这话,笑开了,他五指坏心的收拢,惹得她尖叫一声,随即又害羞的低头咬唇:“色你也不大,财你也不多,我何必骗你的?”
文烟一听,不高兴了,不客气的将她推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双手叉腰,泼妇似得挺着胸膛瞪着他:“你看看清楚,这叫不大吗?我好歹也是c啊!”说完文烟就后悔了,看着白安易戏谑的眼神,文烟尴尬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将自己的春色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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