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相爷之交,俱是人中龙凤,两位风采让狄某一见叹服。”
江远微欠身一礼作为回答。倒是向来寡言的沐云浅笑作答:“狄将军言重,将军威名沐云早如雷贯耳,今日有幸相府一见,实慰平生,只是——今日还是略有憾事”
“憾事?沐公子所指为何?”
沐云面上笑意更见浅淡,语中惋惜之意却更见浓厚。“实不相瞒,沐某仰慕随王殿下与将军已久,本以为今日能见随王殿下才央求江公子带我来相府哪知,今日得见将军,却不得见名闻天下的随王”语气惋惜之极。
“哦原来——”狄长清眼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一旁,忽面泛微笑,刻意压低语调,故作神秘地眨眨眼:“既然如此,狄某也不相瞒,其实我们王爷——昨夜在驿馆太过‘劳累’,今日尚自卧床不起——故长清代为一行。”
狄大将军语声过为诡异,而一旁的年轻风流相爷鼻头又过于灵敏,当下听了,双目一张,俊细的眉吊得老高,语调表情更是夸张之极。
“咦?‘过度劳累’?狄将军所指莫非是——”这高扬的似断未断的语调让谈话显得更加暧昧。
“哈哈——相爷果然不负‘风流’美名。”狄长清哈哈大笑,一副所料不差的神情。
“这有何难,王爷终究也是男人嘛,哈哈哈——”
这一将一相便在大厅里为这暧昧话题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沐云眼光在狄长清面上游移了几眼,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再看江远,这才发现方才自己这一直未出声息的属下,眼垂得更低,面色不佳。
“怎么了?”
“头有点晕。”
沐云一手搭在江远放在桌下的左腕上。体温过高是不是这几日奔波太过,伤口发炎了?
“怎么,江兄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不大好。”华程玉注意到了二人异样。江远仍是闭眼不语,面色隐隐苍白。
他近日大病初愈,不太适于久呆在嘈杂人多的场所。沐云咳嗽一声。
啊,既是这样,江兄为何不早说,这便为两位准备客房休息。
来人——
带两位公子去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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