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地回敬了许多液体。女人终于平静下来,看起来很累。大力看床上湿的地方比小孩尿床的范围还大,弄不懂哪来这些液体,他和志春从来没有这么多。却不知这是女人在达到极至的时候也如男人一样从洞穴里往外射出液体,而且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女人极少。
躺了一会,王洁敏用手托着大力的小弟弟说:“你很棒。去洗澡吧,叫他进来。”
大力洗澡出来,听见里面又是重物落到床上的嗵嗵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持续了足足有5分钟。
他们回到工地时,天都快亮了。他们没有叫醒门卫,从墙上爬了进去。经过厨房,里面灯是亮的,看见五婶和春花在里面忙碌着做早饭。大力悄悄说:“今天干活怕是没劲了。”
周信峰说:“放心,你今天干活有劲得很。要是今天晚上再去,明天就肯定没劲了。”
“她今天晚上还要吗?”
“不要了。她一般两个礼拜来一次。”
“这种富婆多不多?”
周信峰笑着说:“怎么,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了?你想要还有,不过要找大鹏。”
“找大鹏?”
“是啊。那里是他承包的,租他房子的都是这种富婆。”
“那大鹏找我们要钱吗?”
“不要。就像今天一样,给你白玩。”
夏青离婚后,也住在了临村民工之家。她本可以不搬出来的,那套房子是婚后财产,有她的一半,可她不想天天看到胡克明那张一本正经的夫子脸。再说她现在经常给会馆会员做保健咨询,住在民工之家方便。
她正在临村会馆和刘伟强c朱先民等人喝茶闲聊,回答他们一些保健方面的问题,沈琼过来找她。她和伟强他们道声歉,便出来了。
“找我什么事?”
“大事。我们坐下聊吧。”
他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叫服务员泡两杯茶。沈琼问:“夏青,你还想复婚吗?”
“我本来就不想离婚。不过既然离了,也不会轻易复婚的。”
“要是胡克明愿意复婚呢?”
“他?他不会同意复婚。”
“他要是同意呢?”
夏青看着沈琼自信满满的样子,自己反倒不自信了,有些狐疑地问:“你见过他了?”
“岂只是见过。”沈琼意味深长地看着夏青说,“你那位夫子已经不是夫子了。”
“他怎么了?不是夫子,难道还成牌位了?”
沈琼被她逗得哈哈笑起来,说:“你这是把他往死里想。他就不能脱离那些高尚和正统,成为一个低级趣味的普通人?”
“我看他这辈子恐怕是没希望了。”
“他今天晚上在家烧菜,想请你和我去吃饭。去不去?”
“他就是想和我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这个世界就是变化快。走吧,我们一起去。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找我?”
“哟!你还端着架子哪。他不是也一样端着吗,不好意思呗。”
她们开一辆车到了夏青原来的家。胡克明已经把菜烧好端上桌了,连酒都倒好,正等着她们。
“这是邻村酱香老酒。”沈琼说,“是贵玲送给你的?”
“是啊。”胡克明说,“给她老公开了一刀,她请我吃饭,还从此免费供应我酒喝。”
夏青有些奇怪地问:“我给你打几次电话都请不动你,贵玲是怎么请动你的?”
“厉害。”胡克明摇摇头说,“贵玲厉害,沈琼也厉害。你的这些朋友都厉害。”
“哪里厉害?”沈琼问,“是喝酒厉害还是在床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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