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酒厂了,直接往车间里去。徐厂长和天明都在,井儿说:“志刚,我忘了告诉你一件喜事,徐叔和我妈快结婚了。”
“是吗?”志刚高兴地对徐厂长说,“徐叔,恭喜了。”
徐厂长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谢谢。谢谢。”
志刚说:“你们都忙着,让井儿陪着我到处看看就行了。”
井儿见没有人跟着,和志刚说:“本来我想把一部分股份给徐叔,我妈不同意,说怕天明从中作埂影响并购计划,我正为难,我妈才承认她和徐叔好了。这样徐叔就和天明一样,只能共享我妈的股份。”
“井儿,天明现在不行,你好长时间没有男人吧?”
井儿红着脸点点头。
“我今天一定要你。等一会你送我到遵义。”
“又让拍照了怎么办?”
“放心,这次不会了。”
“万一又被拍了呢?”
“那也不怕。我们已经签过合同了,天明如果再出花招,他背后的人就会浮出水面。只要他在明处了,我们就有办法对付。”
井儿还是开着那辆瑞风商务车送志刚。志刚叫她把车停到闹市区停车场,然后步行到小吃广场去吃饭。吃过饭,他们一路往前逛,穿过几条街,志刚突然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就走。井儿回头看看,问道:“有没有甩掉?”
志刚说:“我看得真真的,甩掉了。他现在离停车场太远,叫出租车也晚了。”
志刚叫司机开到他住的宾馆,他们进到房间里,志刚说:“今晚你就住这里,让他给你看一晚上车吧。”
井儿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厚道的人也很狡猾。”
志刚一把抱起井儿,说:“不狡猾点怎么能得到你呢。”
井儿说:“我要洗把澡。”
志刚说:“我和你一起洗。”
井儿的还是那么美丽诱人,在灯光下白得让志刚晃眼。他给井儿抹浴波,轻柔地搓洗每一个地方,把蚌肉的外层也仔细地洗干净。他看着原本合在一起的两片蚌肉现出一条缝隙,并继续扩张,像花朵开放一样展开,形成喇叭口,露出里面红红的肉。
井儿也给志刚仔细地洗干净。他们擦干水,相拥着走到床边。志刚把井儿抱起来,竖放到床上,让她双腿张开向上,露出那呈喇叭状张开的花朵。花朵的双层花瓣微微地蠕动,像是在微风中摇曳。志刚真想掏出相机把这朵美丽的花照下来,放到微博上。
从花蕊中,凝聚了一滴露水,先是一颗圆球,渐渐长大,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而顺着花蕊向下滑落,滚到花瓣下沿,志刚伸出舌头,及时地把它接住。花蕊中的水还不断地涌出,越来越多,志刚便站在床边,操枪对准花蕊正中杀了进去。
志刚感到那朵花像水母一样合了起来,紧紧地包住他的玉柱。他又感到洞穴中有一股向里的力量,把玉柱往深处吸。志刚大喜,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即便是第一次和还是处女的春儿,只感到她的蚌肉很紧,却没有这种往里吸的力量。他每往外抽一次,不需往里送,便自动吸进去了。
志刚说:“你怎么把我往里吸。你感觉到了吗?”
井儿娇喘着呻吟着,说:“我感觉到了。我能把你的东西夹紧往里送。”
“你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从来没有。今天是第一次。你呢?”
“我也从来没有碰到过。”
这种快乐让他们神游天外c荡气回肠。首先是玉柱和洞穴不存在了,只乘下玉柱状和洞穴状的快乐,接着中间一段身躯不存在了,继而整个人都成为透明的空气,只有快乐无处不在。
两个生命同时爆发,成为一片一片飞舞着的像阳光般透明碎片。所能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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