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除了他,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满满的,满满的,都是他!
整颗心仿佛荡漾在湖水里,轻轻的摇晃,眩晕,却充满了快乐。这就是爱情吗?
这才是真正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即墨明镜并没有深吻她,只是轻轻的碰了碰,然后伸出手将她拥进怀里。
“我接到飞鸽传书,说你出事了,我很害怕,很担心,闭上眼,都是你浑身是血的样子,我”
即墨明镜从来都没有跟人说过这样的话。
那样的陌生,却又有一种冲动,想要她知道,只是回想起刚刚得到受伤时的那种冰冷,那种害怕,那种疯狂的想要见到她的冲动,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悦儿,我很怕,真的很怕,你明白吗?”
贺兰悦之想起他的身世,又想起前世刚刚得知父亲去世消息时的那种冰冷黑暗,想起前世母亲去世时的那种恍然不知所措,想起前世敏哥儿在自己怀里死去时那种恐惧绝望,想起前一段日子得知他失踪时的心慌意乱,她眼里再次涌满了泪水。
“我明白,我明白的。”
因为同样失去过,所以我懂的。
懂得你所有的慌乱和害怕。
心颤抖着,她伸出手,抱住了他。
脸靠着他的肩膀,任泪水打湿他的肩头。
被那双颤抖却坚定的手紧紧抱住的那一瞬,即墨明镜浑身一僵,继而狂喜。
她终于肯接受自己了。
他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
过去了许久,贺兰悦之的情绪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她脸上又一阵阵发烧。
她真是疯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可是,即使明知道不对,她还是没有一点儿悔意。
轻轻的推开他,她靠坐在床头,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遮住。
即墨明镜倒是没有生气,他知道她并不是个轻浮的人,刚刚做出那样的动作来,对她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他不能再逼迫她。
他喜爱她,就应该给她应有的尊重。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失落。
“我听说你病了,感觉好点了吗?”
知道相处的时间不多,即墨明镜贪婪的望着她,关心问道。
贺兰悦之点点头:“我已经好了很多了。德清大师说,我年轻身子好,再吃两天药就差不多好了。”
“那就好。”
即墨明镜看她气色的确好了许多,更因为害羞,她脸上泛着朵朵红晕,看上去娇艳得不行,见她的病色掩去了许多。
“雪琴说你前几天一直在做噩梦?”
即墨明镜装作不经意的问。
因为贺兰悦之醒来之后谁问都不说梦到了什么,也不再提这件事,仿佛已经过去了,但雪琴还是担心她憋在心里,什么时候又爆发,所以刚刚即墨明镜进来的时候,她就将这件事也跟他说了。
果然,贺兰悦之闻言浑身控制不住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
即墨明镜见状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来那些噩梦对她真的影响很大。
“能给我说说,你梦到了什么吗?”
即墨明镜轻声问。
梦到了什么?
贺兰悦之想起那些刻在骨血里的痛和绝望,不由得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双手无意识扭在一起。
那样的痛,怎么说,如何说?
他会相信吗?
感觉双手被握住,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带来的温度,让她冰冷的心得到了瞬间缓解。
“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我,”冰冷的眼泪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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