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里,脱掉了裤子,当着众人的面施行,让她羞愧欲绝,恨不能立即死了,不一会儿就痛得惨叫不已。
而屋子里雪莲等人听着雪梅的惨叫声,俱都脸色发白,浑身战栗,一个个软倒在地上。
刚才周妈妈的话已经很清楚,不管是不是她们下的药,她们失职没有照顾好三夫人,就全都要受这一顿打,只是暂时还没轮到她们罢了。
没过多久,痛得晕厥过去,只剩下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的雪梅被拖了进来,除了屁股见肿,倒是没见什么血腥,但是贺兰悦之却绝对不会因此就会认为行刑的人放水了。
祝老夫人只是先给雪梅一个下马威,并不是想马上要了她的命,因此下手的人很有分寸,既能让她受到惩罚又不会让她失了性命,更不会弄得血淋淋的污了小姐的眼。
祝老夫人看着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雪梅,眼皮都不掀一下:“把她泼醒!”
周妈妈一挥手,一个婆子就提着一桶冷水进来,兜头就给泼到雪梅头上,顿时将她痛醒。
“雪梅,你可招认?”周妈妈喝问道。
雪梅断断续续:“奴婢,没做过!”
“哼,那碗燕窝粥从头到尾只经过你的手,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周妈妈冷声道:“既然你还不肯招认,那就将你的老子老子娘都拿来,先打上二十个板子再说!”
这一招极狠。
你不承认是不是?你不怕死是不是?那好啊,就让你的家人一起来为你犯下的罪付出代价,让你亲眼看着你的父母被你连累,看你能不能眼睁睁的看下去。
周妈妈摆摆手就要将雪梅的父母抓进来,雪梅顿时急了:“别,别打我爹娘,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是说你肯承认了?”周妈妈止住了下面的人,回头居高临下的问。
雪梅哭道;“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奴婢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奴婢根本就没有下药啊!”
周妈妈又要让人将雪梅的父母抓来,贺兰悦之出声了:“你说不是你下的药,那为何你熬的燕窝粥里会有红花?”
“奴婢也不知道啊!”雪梅哭哭啼啼:“奴婢按照往日那般将燕窝拿出来,检查过根本没有问题,这才去熬的,中间,不对,中间奴婢腹中有些不舒服,急着去如厕,就叫了雨水过来帮忙看了一会,对了,一定是她,一定是雨水,是她趁着我前去如厕的时候将红花放进去的。”
这时候下面一个十岁左右的三等小丫头惊恐的抬起了头,拼命的摇头:“不,不是我,我没有做,不是我!”
“分明就是你,你还想狡辩!”雪梅挣扎着回头掐她:“也只有那个时候我离开了一下,要不是你下的药,还会有谁?你这个贱蹄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要这样害我!”
“不!”那个叫做雨水的小丫头拼命挣扎,又急又慌:“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雪梅却仿佛认定了她一般,揪着她不妨,要跟她拼命,周妈妈目光一闪,回头看了祝老夫人一眼,祝老夫人脸上并无表情,倒是大夫人出声道:“看来分明就是这个小丫头心怀不轨,趁着雪梅不在的时候将红花放进了燕窝里,真是其心可诛啊。来人,将她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大夫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但是现在毕竟是祝老夫人主审,大夫人这样明显是僭越了,因此周妈妈并没有马上执行,而是回头看向祝老夫人,让大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祝老夫人仿佛没有听到大夫人的话一般,只冷眼望向雪梅,问道:“你刚才说,你在熬燕窝粥之前,已经检查过燕窝并无不妥,这才是拿去熬粥的?”
周妈妈让人将雪梅和雨水分开,雪梅听到祝老夫人的话,浑身一颤,含泪点头应道:“是的,奴婢在熬燕窝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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