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
穆流汐听见这样的话,心中一阵好笑,原来这女子是夏寂言的爱慕者啊,大脑一转,便说道:“我不知道小姐你是何许人也,我想你理解错了,夏公子只是我的朋友,我们没有你想象中的关系,而我也并不想要攀夏家这高枝。因此,你的寂言哥哥还是你的,与我无关。”说完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在不理会那女子。
那女子见穆流汐冷冷转身,更是一气,冲着穆流汐吼道:“我程彩衣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我,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用这样的态度跟本小姐讲话,果真是个没教养的山野之人。”
“程小姐,这话,应该是说你自己吧,毫无凭证的说我觊觎夏公子,现在又说我没有教养,我请问你,是我没教养还是你没有?”穆流汐冷冷的目光直直的盯住程彩衣,仿佛要将她吞噬一样。良久,穆流汐收回目光,缓缓地呼了一口气转向了湖面方向。
程彩衣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居然流了下来。但毕竟是大家小姐,她并没有哭出声来。看着穆流汐的身影,她眯了眯眼,一条计策渐渐在脑海中形成。
穆流汐正在平息怒火,突然听到了“扑通”一声,接踵而来的是大声的呼喊声,穆流汐猛地回头,就看见程彩衣在湖中挣扎,不等穆流汐叫喊,一阵风就轻抚而过,缓缓停止后只见浑身发抖的程彩衣正靠在夏寂言怀中不住的哭泣。
闻声赶来的人们见此情况,又是一阵低语,这时,礼部尚书程南岸看清夏寂言怀中之人后突然叫道:“彩衣?你这是怎么了?”
正在哭泣的程彩衣听见了这一声叫喊,也不管四周有多少人就不顾形象的哭喊道:“爹爹!女儿只是想找那姑娘探讨一下琴技,可她,竟然对寂言哥哥有非分之想,还说,还说彩衣没有教养,我不过是和她理论了几句,她,她就将彩衣推下了湖,要不是寂言哥哥及时赶到,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啊,爹爹。”说完又是趴在夏寂言怀里低声哭泣。
“什么?”程南岸闻言一震,转身向夏英说道,“侯爷,小女虽有些霸道,但也不至于在圣上面前说谎,还请侯爷还小女个公道。”
“彩衣,你说什么?你说穆姑娘?老夫可不相信,穆姑娘虽不是皇都长大,却也知书达理,很识得大体。”听见程彩衣的一番话,又见礼部尚书如此说法,夏英反驳道。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尖锐的嗓音让人听见有些不舒服,但瞬间全场肃静。“皇上在此,你们怎么敢如此造次!”听见林安的话,众人都抬起头,此时,青帝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一脸苦笑的穆流汐。
片刻,青帝看着那张脸问道:“你自己说。”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句看似简单的话震惊了,这样的事,按照以往,青帝是连看都不会看的,今日,却是不仅看了,还参加了。
听见青帝的话,穆流汐显然也被震惊了,福了福身,随后便开了口:“多谢皇上,民女没什么可说,只想说一句,程小姐落水,与我无关。”
靠在夏寂言怀中的程彩衣听见穆流汐的话,冷哼一声,“你胡说!你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推我吗?明明就是你推我的,你还不承认?在圣上面前你还敢说谎?”
“程小姐,”穆流汐微微一笑,缓缓伸出了一直握着的右手,“你还有何话说?”
看到穆流汐伸出的手,纵使是那些等着看笑话的大臣也是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纤纤玉指早已被鲜血浸透,看起来,竟然有些妖艳。看到穆流汐的手指,夏寂言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轻轻推开程彩衣,目光中尽是厌恶之色。
站在一旁的夏夫人也不顾青帝在此,匆匆的走向了穆流汐,“怎么弄成这样?云梅,还不快去拿金疮药!”
“没事夫人,只是刚才抚琴是不小心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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