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不要,这还了得?说不定她就霸王硬上弓了。因此,她是不会带这个诱惑自己犯罪的东西的。近墨者黑,她觉得自己简直要像卫青一样荒唐了。
正想着卫青,卫青就叫她了:“小霍,帮我把你那本《水煮三国》拿过来。”
霍作作已经习惯了卫青最近对非黄色文学的热爱,却也不再去帮他找书,她知道书在他手里,他在床上。
进他房间其实不必敲门,因为没有门,他的房间门口就是个泥洞。
果然卫青在很正经地翻着她的《水煮三国》,精光闪闪的眼睛不时从书本上方看着他的洞口,她笑:“呵呵,好学生哦,最近那么爱看书,都变书生了。好吧,今夜我踏月色而来,我是专抓书生的聂小倩。”一个猛扑,就把卫青压住,将他翻了个身,骑在他身上打他屁股,嚷着:“我是板桥三娘子,我把你变成我的大驴子,驾!驾!”得意之余,又唱起歌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卫青乐呵呵驼着她在床上爬了一圈,把她放下来,抱着她说:“你就会唱儿歌,也唱点别的来听啊。”
霍作作仰着小脸装纯真:“别的?不会!”
卫青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轻轻搂着她,靠在床沿唱刘德华的《爱你一万年》。
窗外星光灿烂,窗内春情泛滥,又是一年七月初七了,牛郎和织女相会了吗?霍作作倚靠在卫青精壮温热的胸膛里,听他唱着走调的情歌,歌唱得虽然很难听,但是靠着实在很舒服,她也就有种莫名的感动油然而生。他们,也会走入牛郎织女的生活中吗?
闹喳喳的霍作作难得在人前那么忧郁安静,月夜里她忧伤的面容,隐隐有种绝色的韵味。
卫青一阵心动,狠狠地吻她,唇c耳c脖子
霍作作的耳朵饱受###,她的心更是饱受###,那种情欲暴涨到了极点,却清醒地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可以做的煎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一夜却几乎是最难熬的一次,卫青的纵情挑逗,哪是她这种未谙情事的女孩子可抵御的?他起承转合,每个动作都无比精准地撩动着霍作作的春心,令她春水若潮,洋洋泛起。若“八股取士”考“情挑”,卫青穿越回去,状元有望了。
卫青看到霍作作表情异样地搓耳朵,笑嘻嘻地递给霍作作一本翻好的日历,那一页的日历正极富社会责任感地科普:“吻耳朵过度,耳膜容易破裂”###了她的耳朵,还来吓唬她。她狠狠地回敬他的耳朵
七月初七的夜里,牛郎和织女在干什么呢?
卫青和霍作作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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