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不敢相信他准备这个礼物居然是要送给她,若是别的金银珠宝,她一定不会接受,可是这个东西,伸手紧紧抱在怀里,刚要跪地,就被男人强行拉住,梨花带雨的点头:“喜欢!”
“你这傻丫头,没念过书,倒是什么都懂,一早就知道这是何物了?”傅允诺本来还想等着她问是何物,然后他细心给她解说呢,显然他小看她了。
“奴婢有自学!”余惜不好意思的垂头,深怕被人抢走一样,抓着木盒的手骨节开始泛白。
傅允诺看看家人,现在还不是介绍余惜的时候,她不点头,他就不会强行让她为难:“余惜,你先回东宫,我可能要晚点回去,好吗?”
余惜抱着木盒仰头:“太子”欲言又止,欠身:“奴婢告退!”这么羞人的话,叫她怎么开得了口?而且都不知道怎么说,答应嫁给他?可人家现在又没问,说喜欢他?她说不出口。
好吧,她承认她是个脸皮薄的女孩子。
“允诺啊,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偷看了半天的公羊连城差点没一头撞死,急死他了。
傅允诺危险的眯视过去:“怎么说话呢?”
“哎哟我的天呐!”连城连连拍了数下脑门,勾过好兄弟的肩膀:“刚才你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可是你错过了,你都没意识到吗?”
“什么机会?”某男不懂。
连城闭目做深呼吸,半响才笑着指点迷津:“在她欲语还休的时候,你的手就该一把搂过她,直接来个舌吻,保管你今夜做新郎,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好好好,微臣大逆不道,罪该万死,但是你若再不给你爹生个孙子出来,恐怕都无需你答应,来年登基时,他就有了皇后人选!”
是啊,登基时,必定会有个皇后,傅允诺摸摸下颚:“那你说怎么办?”
“废话,人家女方都已经摆明了等你求婚,你咋看不明白呢?”这小子要能和余惜在一起,得感谢他这个月老。
傅允诺错愕的看向门口:“你是说余惜她已经原谅我了?”
公羊连城已经找不出更难听的的词汇去形容这个好友了:“这样也挺好的,最起码咱们的允诺不是个风流之士,这样,我教你一招,如果今夜你没做成新郎,那么做兄弟就劝你赶紧放了人家吧,别耽误余惜的终身大事了!”
听了半天,傅允诺赶紧摆手拒绝:“这样余惜会恨死我的,而且这么下流的事,我也做不出来!”
“真要你爹给你找个皇后?”
“换一个!”
“就这个,一举拿下,要不怎么女人都喜欢边喊男人流氓边往男人身上靠呢?我娘说,你爹当年够木了,想不到你比你爹更不解风情,你爹和你娘好歹还搞出一个你来,你这太让人无语了!”
傅允诺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口不择言的家伙:“万一余惜她根本就没原谅我”
“你不就是没勇气吗?来来来!”将人拉到酒桌上,冲大伙道:“太子要和咱们一醉方休,喝起来!”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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