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当初结婚你没有发言权,离婚,你也一样!”最后几个字,陆柏昇咬得很重很重。
他站起来,理了理衬衫上的袖口。
“还有,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不要把任性当做撒娇来用,在我面前,你佟雨念没有资格。”
说完,陆柏昇转身出了卧室。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雨念开了口,“陆柏昇,在你心里有喜欢过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陆柏昇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紧紧的攥成一团,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看得出,他在压抑着什么。
他没回答,拉开卧室门,径直走了出去。
在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的那一瞬间,雨念对着一室流光轻轻呢喃了一句,“我也没爱过,从没爱过你”
泪,已干涸!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是,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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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昇出了卧室,径自进了书房,房门阖上的那一刹那,他猛地一拳砸到了墙上,铁青的脸上布满了寒霜,似是心口堵着的那口气还没发泄出来,他又朝墙上砸了几拳,直到发白的骨节处渗出血来
他低吼了一声,声音如同困兽一般嘶哑。
他撑在墙上,因用力手背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幽黯的瞳仁里全是她那张惨白绝望的脸,耳边回荡着她刚才那句轻问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她要逃离自己的世界,他会如此失控,以至于
同样的暴行,他对她做了两次!
明明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不是他想说的,可他还是口不择言的说了。
明明他可以解释的,可他却没有解释
明明是想开口哄她的,可到最后说出的话变成了威胁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她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她说她要给他惊喜,她说她给他做了生日蛋糕,她说她想好聚好散每一句话都说得那么平淡,却让他无法抑制的心痛起来
他陆柏昇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居然为一个女人变得这么没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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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高级套房。
男人的西装随意的搭在沙发上,稀薄的空气里有红酒的醇香,却还是没能驱散弥漫在空气里的清冷。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脸倦容,硬朗的眉峰紧紧蹙成了一团,搭在扶手上的手背有大片干涸的血渍。
“这是怎么了,有家不回,住酒店!”秦千烨将手里的车钥匙往沙发上一扔,扭了扭酸麻的脖子,便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扔进了宽广柔软的沙发上。
“累死大爷我了。”忍不住又抱怨了句。
陆柏昇掀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他没开口,秦千烨有些疑惑的坐起来,端着茶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才悠悠道,“不会还在冷战吧?”
陆柏昇没理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发胀的眉心。
“昇少,我和你说,这女人要哄!可千万不能来硬的。”秦千烨以过来人的身份开始传道授业起来。
“好似你很懂女人?”陆柏昇冷笑了一声。
“至少比你要强!”秦千烨有些洋洋得意的笑了起来。
目光触及到陆柏昇手上的伤口,他惊了下,“你手怎么了?打架啦?”
说完,秦千烨又很快摇了摇头,不对,以他陆柏昇的性子,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会是自残吧?”他盯着陆柏昇那颇为不善的面色,不可思议的低问。
陆柏昇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转了话题,“佟氏的股份收了多少?”
“你还真为了佟雨念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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