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东西却不一样。”他坚定的双眸牢牢锁住她的,容不得她有一星半点的退缩。
米姗冷笑,“你能给我什么?你以为我当真稀罕你的房子跟你的车?”v6x7。
“你是可以不稀罕,但我会教你,如何学习与成长,并且用你自己的这双手,去创建真正属于你自己的财富!”
他说出来的话让她一怔。
早前在报纸杂志上看到与他相关的新闻时,也知他除在国外留学多年以外,还曾就读于国内长江商学院的eba。
这样的履历,点缀着他那样的背景。其实既然有了端家这么大个靠山,又坐拥着几辈子都吃完的财富和荣誉,他完全可以不用为自己打造出这么完美的履历,也更不会在短时间之内,由一个本来不谙世事的小男孩成长为现如今要与整个陆家对抗,又要时刻面临着内忧外患却仍然游刃有余的男人。
他看到她面部的表情开始松动,似疑惑,也似疑虑。
唇畔的一抹笑意绽放得愈发肆意,他看人的眼光一向都极准,这世上的女人就算不是全都贪慕虚荣,至少会有她该有的野心和抱负--更何况是个像她这样倔强的小女人?
端贺莲起身,连带也将米姗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一下她没站稳,径自在意料之外的跌进他怀里。
唇瓣似乎永远带着笑的男人,弯腰就将她打横抱起。
这回再将她放进车里时,就是副驾驶的位置。
“这附近正好有个夜市,我先带你过去买件衣服换上,然后我们再去吃宵夜。”
闷声不响的米姗坐在那里,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定定望着窗外,并不搭理。
他打开驾驶室的车门上来,扣好自己身前的安全带后侧头,看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她不回答也没有关系,至少他端贺莲看人的眼光一向都很准。
女人,就算并不贪钱,也总归会有她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驱车向前,认真看着前方的道路。
这个时候本来安静的米姗才慢慢转回头来看着他的侧颜。
前一刻的慌乱里,他一直在叫她“臭米姗”。
臭米姗,听着是骂人,可偏生又生了多少亲切的意味。
小时候她还在秦家大宅,他时有来看秦惜筝的时候,她无意惹了他时,他都会气鼓鼓唤她一声:“臭米姗。”
那一年他父亲刚刚过世,那一年陆家的人没日没夜地上他们家折腾,当他姐姐带着模样愈发沉静的他到秦家来寻求保护和庇佑的时候,她讽刺他,他也是这般冷眼,狠狠望住过她,骂一声:“你滚,臭米姗!”
可是小时候的记忆还在,他住在秦家又夜半惊梦的那段日子里,她也有过不要脸的时候,偷偷趁夜钻进他的房间,爬上他的床,说:“来,我要给你讲鬼故事。”
他恐吓过她,打过她也骂过她,更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揪着她的脸问她凭什么保护自己。
秦家的大人们出了门不在家的时候,夜半里他突然高烧不退,也是她,偷偷摸摸窜进他房间,给他倒水c为他在额头上搭一块湿毛巾,见他睡不着的时候趴在枕头边上唱歌,他嫌她烦时一记巴掌过来就让她闭了嘴。
米姗怔怔望着,这男人的侧颜甚至比正面更加立体,更加好看和俊逸。
他似乎是感觉到她微微有些灼热的视线,正要偏转过她,她亦是不着痕迹地撇过自己的脑袋--现在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不是最纯粹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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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夜市一条街的转角便没办法再往里面开进去。再是自了。
端贺莲首先打开车门下来,说:“你在这里等等。”
蜷缩在座位上的米姗就看着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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