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一步上去,兜头将女儿拢住。爱睍莼璩她爱跪就跪吧,如果这样能够让她觉得好过的话。
书韵酣畅淋漓地哭过一场后,终于自觉收住泪水。
一大早的,凌琪觉得,这丫头就是纯粹来给他们家添堵来着,照她这种哭法,要不是她自主收住的话,不用到明天,他家就可以长江水倒流水漫金山了。
老天创造女人的时候比男人多了一项功能,就是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想哭就哭,随心所欲,不用受到世俗眼光的洗礼。
哭是她们最好的宣泄工具,一旦泄愤的目的达成,那么曾经哭过与否,对她们来说几乎无所谓。
书韵因为忽然之间得知自己的身世,一时之间无法在恨意和感恩中转化,兼之对过去某些行为的忏悔,所以,悲从心中来,急于排泄才导致了一场痛哭。
哭过以后,她的需要排泄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心上的感觉就自然而然地轻松c欢快以来。
等到书韵发现自己躲在凌峰怀里是,尴尬c羞涩盖过了想说的千言万语。
凌峰一面吩咐阿姨拧了热毛巾来给书韵敷脸,一面将书韵从地上扶起。
书韵调整了许久心态,才歪在凌峰的肩头说道:“爸爸,我想知道你个妈妈的故事。”
“”凌峰怔然。仿佛忽然从极乐的世界跌到了冰天雪地里,而糟糕的是,他没有预防,更没有带御寒的装备。
“你既然能够知道自己的身世,关于你妈妈的情事,也应该知道的十之了,不需要爸爸画蛇添足了吧。”思考良久,凌峰才缓缓回答道。
“是啊,书韵,我们知道的都告诉过你了。你就别为难爸爸了,他答应过我妈,这辈子都不提”
“但是,我想知道爸爸和妈妈之间的秘密。我不想听你们讲的爸爸妈妈的故事,我想听爸爸亲自告诉我。”书韵截断凌琪为凌峰解围的话。
“凌琪你出去!”
凌峰闭着眼睛支开凌琪,然后带着书韵回到二楼他的书房。
关于徐静初和凌峰的过去,凌琪知道的加上商怀桓挖掘出的,大致已经能够还原出当时的全部真相了。
但是,他们都忘了其中的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关于凌峰对徐静初的情愫,究竟几分真几分假又几分弄虚作假?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替凌峰做出最准确的回答。
所以书韵要见凌峰。
如果按照凌琪和商怀桓陈述的事实,她的亲生母亲应该是对不起凌峰的,可凌峰为什么还愿意收留她呢?
如果她出生之际迫于缓解舆论这迫在眉睫的压力没有办法的办法才认下的她,那么当徐静初不计后果地撞上凌峰的车轮后,已经羽翼丰满的凌峰完全可以在事故调查以后做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避开人论对他以及他公司的伤害,甚至可以再借此揪出当年真正的真相,还凌峰一个清白。
可是凌峰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地任由错误一错再错地发生。
书韵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有一种隐约的感觉,需要凌峰给她验证。
或者凌峰真的曾经深深地爱上过她的母亲,所以为了母亲,他宁愿自己妄作一辈子小人,也要达成母亲的心愿。
所以书韵说,她想要知道爸爸和妈妈之间的秘密,不是旁人带有猜测成分的故事。
妈妈当年究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有的她?她又在那几场豪门争斗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这些问题,现在只有两个人知道她想要的答案,竺志维和凌峰。相比前者,书韵更愿意跟后者沟通。
竺志维能不能成为她的爸爸还有待商榷,凌峰却是实实在在当了她二十二年爸爸的人。
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那小情人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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