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被几个股东念叨。黎池这名字他早听说过并不陌生,却刚刚医生只跟他提一个“池”的时候他怎么都想不起来这号人,原来他从来也没想过书韵会跟黎池有什么瓜葛。
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凌书韵是商怀桓的,只会将他们俩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他却不想,那样一个执拗感情背叛的女子,原来也会对生得好看的男人动心长。
一个晚上长念黎池的名字,说书韵对他没心思,鬼都难相信。
莫弋斐估摸着,自己大半能猜出商怀桓昨夜为何这般有时分寸了,原来是宿敌未除,新敌人又树立起来了呀。
饶有兴致地绕着商怀桓转起圈,莫弋斐静候着商怀桓的反应。
停顿的脚后跟往后一拧,商怀桓负气回了房间。
莫弋斐短暂地笑过他以后,又忽然想起问题的严重性,朝莫冉冉递了个颜色,父女俩又一同挤入商怀桓的房间。
商怀桓前所未有地珍惜起自己的身体,大
白天地居然躺在床上陈尸。
莫弋斐半开玩笑地走上前:“医生说了,最好把‘池’早来,你的女人有心结,需要这个人来解开。”
商怀桓十指交叠枕在脑后,觑眼莫弋斐:“既然是心结嘛!谁来都一样,让她自己慢慢解开吧,不需要劳烦别人。”
莫弋斐摇了摇头:“已经一个晚上低热不退c昏迷不醒了,你确定不需要去亲眼见过后在作决定?”
商怀桓对着天花板翻白眼:“我想过了,不去!就是因为觉得有欠与她所以事事容忍着她,以至于她把我对她的歉疚都当成了对付我的武器。我烦了c腻了c,也累了,她爱怎么折腾就由她折腾去,我决定先晾一晾她。”
“你终于想通了?但是看起来有些严重,你真的确定不去看她一眼吗?”
“不去!她一直嚷嚷我限制了她的自由,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失去自由吧。”
“那你休息吧。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昨晚被你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烧。你当时不省人事,我不得不提醒你,她是从脚底心着凉烧进去的,虽然体温一直保持在三十八度以下,人也多半时候醒着,但我觉得她眼睛有问题,好像目不能视的样子。昨晚医生救治了她一夜,她表现都很好,不吭声也不闹腾,但是,就是谁唤她都没有反应。跟失了魂似的,你对她做了什么?不去解释一下吗?”
书韵一直昏迷不醒,低烧又容易渗汗,莫弋斐派了家里的阿姨给书韵缓过衣服,阿姨偷偷告诉他,凌书韵虽然外表看起穿着整洁,但厚实的珊瑚绒冬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倒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显而易见地有跟人欢好过的迹象。阿姨是莫宅的老人,说话一向掌握分寸,话说到这里,她的职责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莫弋斐的事了。
莫弋斐一再请商怀桓确定,只是给商怀桓留了面子不当面戳穿他,夜半欺负完女人还捆绑女人,行径恶略,且下流无耻。
莫弋斐理解错误,商怀桓自然懒得解释,相反,因为莫弋斐的提醒,更让他加深了对书韵的怀疑。
昨夜书韵热情过度,又准备了一杯给他的红酒。
完后夜半三更又跑花园里去会情郎,被他识破后还大闹一场准备追随黎池离开。
简直居心叵测c步步设营。
这样无法无天的女人,晾她一晾都都算客气了,商怀桓只怕再见上一面就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怨毒地剜了眼莫弋斐,商怀桓说恨声:“我跟她没什么好解释的,她一心想着去见情郎会新欢呢,演戏给我看呢,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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