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
尹柔虽然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但众亲友们早已经心不在焉,匆忙夹过几筷便就一一别去
商安年早在媒体散去之前,就已经仓惶落跑。
他到不至于流落街头,以商门的财力,给他留的房产不多也绝对不可能会少。
只是就如书韵曾经说过的,房产是房产,跟家是没法比的。
所以,也许,一向被两个女人众星拱月般捧着的男人突然之间变成了孤家寡人,一定落差太大,今夜难眠了吧。
今夜难眠,今夜难眠的可有太多人了。
尹柔贪多了杯,喝得酩酊大醉。商怀桓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她一人回自己的家的。
就只能在尹家的花园洋房里住下。
安顿一个女人,一个醉酒的女人,一个酒醉后完全没有品的女人,而且这女人还是自己最尊敬的母亲,这种活,对商怀桓来说,简直跟修建一条蜀道上青天一样,难度系数直逼登月。
所以等他伺候母亲睡下,已经差不多快十点了。
糟糕的事,楼上还有个女人在等着她。
他知道。
她应该已经等了他一夜了。
书韵早早就洗漱了,一直没有上床,果然在等商怀桓。
商怀桓蹑手蹑脚进房间的时候,老房子古旧的门不小心发出“呀”的声音。
书韵像从睡梦中惊醒一般,慌忙跳下卧室里的沙发床,跑着迎向商怀桓。
她没有穿鞋,赤着脚,轻盈地像柳絮,那样子像风一向的奔跑,一点声响都没有。
商怀桓瞧见她穿着香芋色的珊瑚绒长睡袍,连衣带都飘起来了。
老房子的地板是没有铺毛绒地毯的,又没有地暖c中央空调,就算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到最高,在冬日这样的夜晚,也绝对是冻脚的。
商怀桓眉头一蹙,将书韵凌空抱起。
“你怎么老是这么不经大脑呢!地上不凉吗?”他斥道。
但中气空虚,显然没有生气。
“人家就想早点抱到你吗?”
书韵有点儿矫情。
商怀桓好久才反应过来,想笑又不敢大小,扯着脸皮重复了好多次,最终都没能笑出个笑魇如花来。
“怎么,不开心吗?”
书韵已被放回到沙发床上。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有什么是该问你的吗?”
“很多啊。比如,就像他们下午问的一样,我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啦。”
“那你是早知道还是晚知道呢?”
“早知道啊!”
“哦。那我知道了。”
书韵跳起来攀上商怀桓,双臂环起紧紧抱住商怀桓的脖子,两条腿跟章鱼腿似的黏在商怀桓的劲腰上。
“我们洗澡去吧。”
分明是某种邀约,而且她有点热情。
对女人的要求,绅士一般都不会拒绝。况且,这还是她这么长久以来头一次这么投怀送抱,商怀桓自然没有理由推辞。
他抱着她,进入卧室内的盥洗室。
老房子的浴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够他们俩人玩耍了。
商怀桓将书韵放进浴缸内,准备开花洒。
书韵急忙翻身出来,“我洗过了。”她说。
“嗯?”商怀桓沉邃的眼眸眯起,“那你叫我洗澡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洗澡,我伺候着你!”书韵说着,果然一步走到洗漱台前,赶在商怀桓之前给他挤好牙膏。
男人唇角扬起,笑着从她手中接过牙刷和水杯。
看着自己的男人刷牙,嘴唇周边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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