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取的新名字吗?你可以再给我取个更好听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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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桓追着书韵离去的方向朝她喊道。
他嗓子已哑,那样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还真“流氓”!
“bt!”书韵狠狠地回了个他。
“哈哈哈”商怀桓笑得岔气。
做完运动出来一身的汗,书韵站在浴室的圆形大浴缸边缘却闷声憋气。她的手还没有消肿,腕上的痂还没有结厚实,如果受伤的仅是一只手,她或许还能勉强应付,但两只手她不能洗澡了呀!
都是被那bt给气的!不然她何至于去挥汗如雨地跑步?何至于将自己陷入到这等进退两难的地步?
但是不洗澡?还不如不让她睡觉得了!
凌书韵扭头去厨房,翻出一次性的橡胶手套套上,将五指都包裹得滴水难沾!再用胶带在手腕上方把手套口密密封死。
这样手腕上的伤和淤肿的手指都不会沾到水了。
书韵摊开手,满意地看了会自己的杰作,才回去浴室泡热水澡。
弄伤容易养伤难,书韵还是不敢将手没入水中,只得举着双手靠在浴缸壁上。
头和手露在水面上,一副投降的姿势。
就是手和手臂上被胶带缠起来的手套有点搞怪。
商怀桓从书房出来,找到竹林里时,看到的书韵就是说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的样子。
但商怀桓笑不出来。
她知不知道她手腕上的伤一直这样被裹着,如果出汗浸泡了伤口是会发炎的?
她就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意找他帮忙?
不就洗个澡!还能怎么了?想当初连鸳鸯浴都不知泡过多少回!还怕被他看了?
一种说不能道不明的酸楚从商怀桓的心尖一直往上,涌到嗓子底下c鼻子底下c以及眼睛下面。
商怀桓沉下脸,眼冒寒光,一手捏着一手拉着将书韵缠在手臂上的胶带撕掉,手套拉掉。
书韵回身看他眼,商怀桓直接手伸到人腋下,就势将人从水里捞上岸。
一张淡紫色的碎花浴巾渔网一般盖头扑到书韵身上,商怀桓拉着凌书韵右转三六零度,将浴巾给她在胸前固定好,抱起人,直接送到客厅沙发里。
好在药都是现成的,他直接给她洗了伤。
负着气动作有点粗鲁,他拿棉签的手好几次触碰到书韵淤肿的手指,一阵阵地抽疼。
书韵不明白商怀桓为什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动不动就拉长着脸要人好看,但昨晚的经验告诉她这时候最好别惹他,于是她咬牙忍了。
但最后,他居然直接就将醮了酒精的棉签摁到了她的伤口上。
“嘶——”凌书韵甩开手,悬空不住地甩了好久,才将那锥心的疼痛感甩掉。眼眶里盈满液体,险些就痛下泪来。
商怀桓眼一滞,才轻轻拉过书韵的手臂重新换了棉签继续上药。动作轻柔,他总算消停了。
上完药商怀桓才拿出吹风机正准备给书韵吹干湿发,这时候门铃骤响,却是凌琪和黎池一起到访。
这二人都是第一次拜访商怀桓的公寓,却什么礼物都没带,凌琪更是劈头盖脸大着嗓门冲商怀桓吼道:“人呢?”
那声音就跟打泡似的,震得商怀桓差点耳鸣。
“这儿呢!哥。”
连远在客厅里的书韵都听得耳痒,急忙招手问候她老哥。
凌琪便越过商怀桓直奔他妹妹去。
黎池冲商怀桓无可奈何地一笑,清俊的面庞便似漾开了的花朵般艳得妖娆。
真是生得比女人都妖媚!商怀桓扭头,带路。
书韵裹着浴巾坐沙发里。饶是亲兄妹,凌琪乍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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