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琴:“你打他了?”
初依连忙摆手说,“当然不是我打的!我答应我爷爷不亲自动手,我让别人打的!”
刘雅琴:“”
初依说,“放心没事!这事不办不行。不过你带我姐去老家住也好,王鹏惹的那女的,过几天肯定要找事。你们都走,我留下挣钱,顺便帮我姐把婚离了!”
一句话说了三个中心思想。
刘雅琴习惯了,也就没有纠结自己女儿和身体一样活跃的逻辑,帮她整了整衣服领子,嘱咐说,“但你现在又惹个这事,我怎么能放心走?”
初依说,“怕什么?她能把我怎么样,最多找人来打我。我打听清楚了,那女的以前在批发市场批发拖鞋的,就是那种夏天的凉拖鞋,一双一块五,后来挣了钱,买了几个商铺,倒手挣了钱。你以为她开的什么公司,不过是个和王鹏差不多的公司。”
刘雅琴大感意外,“那女人的口气像家里有银行行长。”
“有银行行长也未必有钱。”初依纠正。
刘雅琴点头,“妈说错了。”又想了两三下,感慨道,“我就说,怪不得见了王鹏,跟没有见过男人一样。真正有本事的女人,也看不上王鹏。”
初依晃晃她,“妈——你又不小心把我姐装进去了。”
刘雅琴说话一直想哪儿说哪儿,一想也是,说那女的没眼光,也是说初静没眼光。就话头一转说,“你眼头活,又跑的快,师兄弟能帮忙的人也多。你在这里我倒是不担心,就是你怎么找工作?你能干什么?”
初依说,“爷爷一定要和你们去,大概想回老家去借钱吧?”
刘雅琴抬手点她的头,“懂事了,能想到这里!”
初依伸手搂上她妈妈,“最近就是没事多想了想。”她知道她不止得找工作,关键还得来钱快。虽然她家房子值六十万,可也不能把房子卖了还账,那房子是他们家几辈子传下来的。不能毁在她们这一代。
她说,“妈,我以前听人说,东西不到失去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我现在早上起来,看到咱们院子里的树,就觉得上面那些,我用刀乱砍的印子,都特别不一样。那是我的树,以前我练功的时候,还打她呢。院子要是卖了,那就成了别人的树了,也许人家还会嫌弃没用给砍了。”
刘雅琴拍着她说,“别想那个。你爸要在,也会说房子能保住就保住,保不住,只要咱们一家人没事就行。就是我不能让你爷爷一把年纪,还舔着脸去求人。”
初依说,“我知道。”她心里说,今天连对着祁白,她都说不出自己家要急用钱的事情,原来真的开口借钱的时候,这么难。
刘雅琴说,“咱家虽然认识的人多,但借钱这种事情,却是张不开口的。你爷爷一辈子被人敬重,到老,咱们不能让他犯这个难。等你姐姐稍好一点,我就回来。咱们家还有几万块钱,你找工作也不用太着急了。”
初依看妈妈很不能把一辈子的话都说了,心里难受,就说,“你就放心吧。以前是我没用心找工作,现在我都知道了。不会再和以前那样了。”
刘雅琴看着远处,在走廊上打电话的祁白,刚刚祁白说了一堆好话,到底还是孩子,也就没再说别的。当天下午,就给初静收拾了一下出院了。
祁白和初依送他们上了晚上的火车。
临上火车的时候,初静把初依叫到一边,给了她一个存折,里面是初静以前手上剩的三万多,初依一想她们去老家还得要用钱。就没要。
初静说,“我什么都不要,让他赶紧把婚离了就行。”说话的时候皱着眉,连提那个人都不想提。
初依说,“我等他好一点,就去找他签字,你放心吧。我给他说了,他以后敢见那女的,让我知道一次就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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