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进去了”
七喜看了一眼,确定这里是府上的下人住的厢房。
府里的客人,莫不是郡主?
七喜无声地靠近那间厢房,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冷风夹杂着雨丝斜吹过来,落在脸上,带着凉意。
不知为何,一到夜里,这府上突然就沉寂了下来,像是没了会呼吸的东西。
七喜脑子里刚划过这个想法,就听厢房里的女子哭道:“快别说了,别把她招来了!”
“听说小茶今天突然也倒了,不知道小茶能不能熬过今夜”
又是一阵哭声。
小茶?方才发羊癫疯一样的那个婢女?
雨似乎更大了些,恍惚间自己就置身于漫天雨幕里,夜寒露重,七喜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凉意。
她伸手在纱窗上戳了个洞,只见屋内的矮桌上点了一豆烛火,几个婢女围坐在一起,脸上皆是凄惨是神色。
“她为什么就不放过我们,为什么就不放过我们!”其中一个婢女大概是被惊吓够了,凄厉地哭出了声来。
旁边立即就有人去捂她的嘴,也是一脸惊惶的神色,喃喃念道:“冤有头,债有主,她要报仇也扯不上我们”
明显这话自己都不怎么信。
冷风从后背袭来,一只冰冷的手拍上肩膀,七喜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旋身避开那只手的同时,手中的匕首就出鞘划了过去。
“是我!”低沉的嗓音响起。
七喜紧绷的神经一松,是十一。
“你怎么也过来了?”七喜刚把匕首收回鞘中,转身往回走:“这府上诡异得很,我们去找墨呃”
七喜脸上一片错愣,但人已经软软地倒下了。
男子抱起七喜,黑夜里一道耀白的闪电嗤啦划过天幕,照亮了他妖精似的侧脸,以及那双幽紫色的眸子。
落在原地的,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第七个了。”
墨姨很快就发现七喜也不见了,八宝一行人冒着大雨打着火把在后院查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像是密道的地方。
墨姨气得横劈了一张桌子,怒气冲冲地直接闯进了镇长的居处。
出乎意料的,这么晚,镇长也没睡下,墨姨破门而入的时候,他正双手合十跪在蒲团前,叩拜挂在墙上的那副观音大士图像。
“你你们半夜闯我的房间作甚?”镇长脸上闪过慌乱。
墨姨担心君兮的安危,已经懒得跟这个人浪费口舌了,闪着寒光的枪尖儿直逼镇长面门,喝道:“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老实交代,郡主在哪儿?”
“什么郡主,我不知道啊?是跟你们一起的那个红衣少女吗?我这府邸就这么大,你们也翻了个底朝天了,这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儿?”镇长看着那锃亮的枪尖儿心肝发颤。
墨姨眼神一厉,横枪一劈,旁边放了瓜果盘子的桌子就被劈成了两半。
镇长瞳孔一缩。
墨姨长枪没有收回来的意思,看向镇长:“你想尝尝君家霸枪的滋味吗?怕是你这把老骨头消受不起!”
“君君家?你们是长羡王手下的兵?”镇长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惊异和颤抖。
墨姨眼神一变。
当年君长羡征战四方,威名远扬,朝廷还未封他为镇北王时,民间一直都是用长羡王称呼他的。
对那个楚国的战神王爷,百姓心底大多还是神一般敬仰着他。
墨姨看镇长的目光打了几分审视。
镇长却已经颓然坐到了地上,哭喊道:“作孽呐,作孽呐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呐”
“把话说清楚,我家郡主到底怎么样了?”墨姨怒喝,边上的八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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