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在那儿,您怎么也要把排场摆大一点不是?”
李县令一听,觉得有理,当即又命师爷把今日轮休的官差都叫了过来。
等他们一行人大摇大摆地走到码头时,恰好也到了申时,君兮都准备下令开船了,突然听见下面又是一片哗然。
走出船舱,就听见一个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唤七喜小美人,定眼一看,码头上不知何时来了一群官兵,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坨矮龊圆,穿着宝蓝色的七品县令朝服,脑袋大的几乎戴不稳那顶乌纱帽,旁边跟着那左右两边脸被抽飞一块皮的,不是王二麻子又是谁?
临安县虽地处江南,但年年不是洪涝就是旱灾,凡是家底殷实点的,能走的都走光了。
李县令上任以来,只让这里的情况雪上加霜。
自然临安县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人口也稀少,美人更是见不着几个,李县令猛然看见站在甲板上的七喜,那小模样生得,要多俊俏有多俊俏,要多水灵有多水灵,一句“美人儿”就这么喊出来了。
七喜鸡皮疙瘩落了一地,看见李县令那色眯眯的眼神,眉头就是一皱,“你就是临安县令?”
“正是本官。”李县令这话说得颇为自得,“不知美人儿”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被旁边的王二麻子扯住了袖子,“大舅哥,这不是我说是那位姑娘,这就是一个丫鬟”
“长这么好看还只是丫鬟?”李县令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边的口水。
君兮只在船舱门口远远看了一眼,一见临安县令这副样子,眉宇间皆是冷色。吩咐道:“让他们长点教训!”
十一早就杀气外冒了,听了君兮这话,码头上的李县令还在摇头晃脑地吟着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他一把剑就飞了过去。
利剑刺穿了李县令头顶的乌纱帽,势头不减,钉在在了码头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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