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地看着晕过去的侧妃,缓缓道:“您这是又要下一盘大棋了?”
窗棂处撒下的光辉,朦胧又渺远,国公爷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等了
那个人,也不会再给他多少时间了
长央自然很快叶想到了其中的各种关键,笑着耸耸肩:“早就听闻您十二年前的狠厉手段,而今,倒是见识到了呢”
什么手段,自然是六亲不认的手段了,这话里含有讽刺的意思。
国公爷威严的目光瞥她一眼:“公主,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长央拨弄着自己紫色豆蔻的指甲,漫不经心开口:“当然,十二年前跟您一条船的是我姑姑,十二年后,是我!等我斗蛊胜过了我姑姑,我就是南疆新一任圣巫!”
说到最后一句,她眼底迸出必胜的光彩。
国公爷点头:“那老夫就拭目以待了!”
留下这话,国公爷就出了屋子。
影卫自然也带着脸色酱紫的侧妃离开了。
长央嘴角的笑收了起来,看着国公爷离去的方向面上浮起几丝怨毒,“老东西,还真当本公主受制于你?”
脸上表情扭曲的弧度有些大,扯动了被链剑划伤的伤口,她痛得嘶了一声,眼底更是怨毒:“镇北王郡主,君兮!”
一条小花蛇亲昵地爬上了她的肩,蛇头蹭着她的脸,女子一把抓起小花蛇砸了出去,“不知死活的东西,刚从那女人身体里出来,就敢往本公主身上爬!”
身后传来脚步声,紫衣,赤足,脚踝上还带着银质锁链,不像是禁锢,而像是一种装饰,服饰上的图纹与长央衣服上的花鸟纹相似。
男子在长央身后跪下,“公主,该上药了。”
尾音魅惑得像是一把钩子,勾得人心痒痒。
长央走回圈椅处坐下。
男子也不惧那一地缠绕着的蛇,就这样跪在地上挪到了长央跟前,拨了拨手里碧玉色的药膏,想要给她敷上。
长央嗯了一声,别开脸去,用一只玉足的足尖儿挑起了男子的下巴,动作轻挑又有几分藐视。
男子被迫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俊美得让人觉得邪气的脸,第一眼看去会让人错觉他是妖,左眼眼角的疤痕是那张工艺品般的脸上的瑕疵,但也正因为那道疤痕,让他多了几分活气。
男子没有因为她这侮辱性的动作生出半点怒气,幽紫的眸子深处,反而有几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公主,让属下给您上药吧。”
长央哼了一声,移开脚,任男子轻柔地给自己的脸上药。
尽管男子动作已经极尽温柔了,但那药膏抹在脸上,清凉之后就窜起了一股火辣的痛意,她一脚就踹开了男子,怒骂道:“你调制是什么药?想痛死本公主吗?”
那暴怒中的一脚,一小半是因为痛,更多的却是因为她今日险些栽在镇北王郡主君兮手中的愤怒。
男子毫无防备的被她踹得摔倒在地,装着药膏的瓷瓶也打破了,他调配了一个多时辰,放在外面就是千金也难买到的药膏,句这么洒了他一身,也洒了一地。手掌还因为撑在地上想护着瓷瓶,被碎裂的瓷片划破,已经涌出了鲜血。
但他根本不顾这些,跪在了长央跟前,谦卑道:“公主息怒,是属下无能,调配的药膏不够好。”
那已经是他竭尽所能调制出的最好的伤药了,涂上去只是轻微有些痛感。
长央没有理会她,只咬紧了一口银牙:“本郡主一定要活剥了镇北王郡主的皮!剜下她的肉来喂蛊!”
男子看着她脸上那道疤,眼底满是心疼,跟着那心疼就变成了狠佞。
心疼是对谁,狠佞是对谁,不言而喻。
长央发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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