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经劈啊!”
“”
“若说这天地间要真有什么变数,这唯一的变数也只能是你了!”
君兮皱了皱眉,对老和尚这无厘头的话半信半疑。
捏紧了手中装着符纸的锦囊,君兮看着金身大佛道:“神佛在上,我只愿他能从沙场平安归来,若是他回不来他今生未做完的事,我替他做,未杀完的人,我替他杀!他前世的罪孽,我都原原本本在今生替他做了!”
然后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进了雨幕里。
惊掉下巴的住持大师:“!”
这到底是来佛前求平安的,还是来威胁的啊?
君兮离去多时,住持大师才摇头笑了一声:“是我佛的有缘人,可惜执念太重,世间万物,皆有因果,谁是谁的因,谁又是谁的果一牵红线绕不清啊”
出了大殿,君兮马不停蹄要往回走,却在下山的小道上被人拦下了。
“郡主,我家主子想见你一面。”黑衣护卫挡住了君兮的路。
君兮只冷冷瞥了他一眼,认出这就是上次跟在公子城身边的那个黑衣护卫,她现在没那么多心思去应付公子城,冷喝了声:“让开!”
黑衣护卫自然是半分不让,见君兮手已经摸上了缠在腰间的红磷软鞭,他道:“郡主还是去见见我家主子吧,不然郡主就只能走着回京城了。”
君兮眸子一眯,他在威胁她!
他们牵走了她留在山下的马!
这半夜三更的,若是没了那匹马,她估计也找不到代步的工具。
这招釜底抽薪,委实够狠!
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君兮道:“带路!”
黑衣护卫这才做了个请了的手势。
地点仍是风来亭。
夜雨,风声,短烛,茶香。
乌黑秀发披散了满身的人,穿的仍是初遇时那件梨花白的袍子,腰间系着金红的缎带,风流意气又金贵非凡。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和君兮的衣服配上了。
这里的一切似乎一切都还停留在半月之前,只是没了那皑皑飞雪,也谢了这暗香梅林。
“你来了。”他笑得恬静,仿佛二人是之交多年的老友。
黑衣护卫将她引到这里就退下了,雨小了些,君兮也不进亭子,立在一片梅树间,冷峭看着亭中的人:“你的护卫就这么离开了,不怕我杀了你?”
他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又满上茶盏,才抬眸看向她,眼底含着笑,却又像是蕴含了千言万语:“你,会杀我吗?”
“嗬!”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为何不会?”说这话的时候,她人已经逼近了亭子,手也锁上了公子城咽喉:“你三番五次算计我,我难道还要放过你?
“算计?”他眸光暗了暗,笑容微苦:“如果接近你,是算计,那么我的确是在步步为营。可是”他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命门被人锁在五指间,带着凉意的手指捏住了君兮的下巴:“君琛所做的一切,不也是算计么?不过是他比我算计得更久罢了”
五指用力,有那么一瞬间,君兮真的是想直接掐死他:“就算他是在算计,进了他的圈套也是我甘愿的!”
他似乎因为这句话愣了愣,跟着脸上就浮现出了恨色:“为什么?”
君兮却松开五指,缓缓道:“没有为什么。公子身体羸弱,大晚上从京城跑来这白马寺,只是为了煮茶么?”
目光落到了他旁边的茶炉上。
她敢肯定,灯会上自己看到的那个戴紫金狐狸面具的人就是公子城。
“我答应过一个人,若有来生,为她泛舟西湖,焚香煮茶”他目光直直地看着君兮。
这是他们前世的一句玩笑话,太后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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