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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君兮醒来的时候,入目是白花花的帐篷顶,她睁着一双眼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刻种,她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她她竟然被君琛那个断袖给亲了!
还有君琛说什么来着?从今以后跟他一起住军营里?
脑子里乱得一团糟,君兮一咕噜爬起来,目光有些呆滞地说了句:“罪过罪过,我怎么能在梦里对君琛做出那种事呢”
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些,君兮掀开被子下床,起身的瞬间,那叫一个腰酸背痛哟!这一痛才彻底把君兮给痛醒了。
明显是睡了硬板床的后遗症。
“我的床什么时候这么硬了?”君兮看了看自己睡的硬得跟块木板没差别的床,这才突然傻了眼,她舒适柔软的大床什么时候变成铺了一层小薄被的军床了!
目光打量了帐篷一周,君兮脑子里天雷滚滚而过!
老天爷,昨晚那些都不是梦?
她还发愣呢,帐帘就被人一把给掀开了,进来的是个膀大腰圆的武婢,约莫三十出头,面上严厉得不得了,见君兮已经起身了,但睡眼惺忪,明显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她眉头狠狠一皱,“行有度,居有洐,郡主的性子,委实散漫了些!”
一脸茫然的君兮:“啊哈?”
墨姨双手抱拳,作了个军揖,道:“郡主既然有心要学君家枪法,末将定当倾囊相授,日后郡主就寅时起身,跟随末将去演武场!”
君兮忙伸出一只手示意墨姨停下,她一头雾水地问:“你是?”
墨姨铿锵有力地答道:“君氏云骑八旗部下赤云旗骑主墨氏,见过郡主!”
她单膝跪下,玄铁铠甲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君兮何时受过这样的礼,一时间也有些错愣,忙道,“您快起来,我哪里能受您这一拜,再说了我我什么时候说要学枪法了”
墨姨并不说话,只在地上重重一叩首。
君兮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明白了,墨姨跪的不是自己,而是镇北王郡主这个名号,她跪的,始终是她昔年的将帅!
心中一时百感交集,他父王故去多年,可对于他昔年的部下而言,她父王依然是传奇一般的存在。
君兮扶起墨姨,许是想起自己曾经的主帅,墨姨眼眶有些发红,她道:“末将知道,京城贵女都是娇养长大的,可您不仅是贵女,更是王爷唯一的血脉!君家霸枪,不能就此没落了!”
君兮内心的拒绝的,让她甩下鞭子,舞两招剑法,她还乐意,君家霸枪
一听名字就不适合女孩子学啊
“那个墨姨我”君兮斟酌的话才到嘴边呢,就被墨姨打断了。
墨姨说:“王爷果真没有看走眼,这些年您虽骄纵了些,但世子一直对您呵护有加,听说您受了欺负,特意把末将从关外召回,传授您君家霸枪!”
君兮:“!”
又是君琛那个小婊男干的!
没错,君琛现在在君兮心里,已经是小婊男一枚了,自己明明是个断袖,还亲她!亲了她,还把她坑到军营里来!
简直不要太过分!
墨姨到底是从哪里看出君琛对她呵护有加的啊?她现在是每天提心吊胆地要去抱君琛地大腿好不好
墨姨又说:“郡主,您是王爷独女,您有资格骄纵狂妄,但世子毕竟是王爷为您选定的童养夫,这么多年,我们君氏云骑虽然一直身在关外,对京城的消息还是灵通的。您以后可得好好待世子!”
君兮内心:“¥≈¥”
原来她以前虐待君琛,君琛一直乖乖不反抗,吃好几年的残羹冷饭,都是为了做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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