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好事儿。”
鹿早川忍不住的羞红了脸,但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她还是要努力挣扎。
“什么好事坏事的!”男人解下腰带,不耐烦的在鹿早川身上抽了一下,一点也没省力气。这女人可真唠叨,惹得它心烦。
“啊!”鹿早川吃痛得闷哼一声,闭上眼睛时一滴泪划出了眼角,顺着细腻的皮肤滚到了嘴角。
“我来月经了,全是血全是血!”
鹿早川压制这自己的哭腔喊到。
这下,绑匪就算是傻子也听懂了,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恶心地吐了一口唾沫。
随后,他直接扯过胶布把鹿早川的嘴封住了。
“你这女人挺会讨人恶心啊!别人恶心什么你说什么,啊?”绑匪说着,挥起腰带又往鹿早川身上抽了一下,像是没发泄完,又补了两下。
此刻,鹿早川的嘴巴被裹着胶布,连喊痛都没办法喊了,只能硬生生的一下接着一下受着疼,仿佛置身无尽的炼狱。
赢你在哪里啊……赢,我快撑不住了……
鹿早川的心在呐喊,她多么希望她能立刻躺进赢的怀里,那刚刚受的那些委屈,她就完全不觉得痛了。
鹿早川想着,无数的泪水从努力睁大的鹿眼里涌了出来,却在眼眶的边缘又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不坚强的样子,只能给赢一个人看。
绑匪看到鹿早川故作坚强的样子,忍不住又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你说你来了,也得等我看过才知道呀。”
绑匪说着,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鹿早川的腰。
不要啊……
顾早川在心里嘶吼,传到嗓子里,只能变成一声接一声尖锐的呜咽。
赢,你在哪,我就快撑不住了……
腰间的那只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去解她的腰带。鹿早川绝望的闭上眼睛。
可下一瞬,鹿早川听到绑匪闷哼了一声,随即,放在她腰上正要解她裤扣的手也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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