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气带着那么一点乞求:“这几天差点累死我,让我抱抱吧?”
黎望舒没说话,一声不吭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屏着气闭着眼,像个死人。
“你怎么了?”子慕往下挪了挪,额头贴着黎望舒额头。
黎望舒有点不自在,但忍着没躲,憋了半天脸都红了,这才喘了一大口气,大脑缺氧让她有点犯傻,胆子也大了:“想你了。”
这三个字喊的贼大声,黎望舒自己也吓了一跳,看着子慕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间就哭了。
子慕刚想张嘴哄她,一想她这些时间心里肯定不好受,憋了这么久还要担惊受怕,哭一哭也好,也就慢慢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念了一段心法。
黎望舒哭的迷迷糊糊:“你念叨什么呢?”
“是一段心法,可惜是残篇。”子慕左手搂着她,右手悬空,召出玉牌,从里面拿了几本出来。
“这是各家的功法,你找时间都背下来,不用学会,有几样法术你学会就行。”他又拿了个册子出来,几乎那几家特色都在。
黎望舒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她坐起来看了一会儿,脑子也不那么缺氧了,才抽了纸巾擦擦眼泪鼻涕,看了功法,又过了半天,才哦了一声:“你这几天,就忙着去偷这些玩意了?”
“不是偷的。”子慕觉得自己累的不行:“有些是换的,有些是我本来就知道。嗯……萧家的是你二姨主动送我的,钟离家的倒是我去偷的。”
“我二姨?”
“你母亲有个妹妹。”子慕含糊过去,也是累坏了,一连十几日没休息过,他又劳心劳力,怎么也得休息一会儿。这会儿一手搂着黎望舒的腰,闭了眼几乎是睡着了。
黎望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真是个祸害。
不过想再多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段时间她没少自责,但她想的也很明白,只有她能力强大,不惧怕任何人,才没必要担心这些。
现在有人为她挡风遮雨,她就更要用心修炼了。
萧家没有功法,只有心法。专注精神力,才能卜卦。其余特色的攻击法术的确都很有特点,黎望舒一时也睡不着,由着他圈着自己的腰,一边背一背功法,一边试着学法术。
别墅外头乱成什么样,也跟屋子里的两个人没有关系。
子慕没睡太久,天还没亮就醒了,见黎望舒还没睡,直接把人搂到怀里,强制对方睡觉,一边又打起精神思考还有没有什么遗漏。
眼下他们太过被动,能做的事情也不多。
总归只有黎望舒安全,他才能放下心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就这么陪了黎望舒一天,子慕当天晚上转身又走了。黎望舒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些什么事情,但也知道肯定都是为了自己在忙活。
然而她帮不上忙,甚至都不能离开这里。
子慕刚走没一会儿,钟离华鑫就来了。
他费了好大的心思才进来,要不是跟荷月出师一脉,恐怕门口的阵就要被她拦住,辛亏后来被秋阳劝着给把人放进来了。
“那人跟你长的有点像。”秋阳当时站在二楼,拿着个望远镜,见荷月也没有阻拦,更没有撵人走的意思。
“是我弟弟。”
子慕要说明白,多少也提了荷月的事情,一时间秋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跟这件事绝对没有关系。”荷月移开目光,转头看向秋阳:“我保证。”
一字一顿,无比慎重,比为自己辩解时更加的用心。
秋阳心思转了转,玩世不恭的样儿又冒出来了:“赶紧放进来啊,你跟那遛狗呢?”
“……”
这人嘴里就没说出什么好话来过。
华鑫进来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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