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抗毫无意义!”
“那也比坐以待毙强,不是么?”
眼镜男似乎很生气,好一会儿,忽然动了动手指。黎望舒觉得身上疼,就将匕首往里刺。
那松鼠发出一声惨叫,眼镜男果然顿了手。
“你确实是不舍得。”
“拖延时间有用么?”眼镜男似乎想要劝她放弃:“据我所知,就算唐兴言,也不知道你现在住在这里。”
黎望舒变了脸色,“你怎么会知道!”
“从你们住进来,我就一直盯着呢,他并未来过。”
黎望舒点了点头:“你没错。”随后他笑了笑:“但你不清楚的事情还很多。”
“什……”
眼镜男话音还没落下,黎望舒就觉得身上的束缚一松。
唐兴言正站在那人身后,顷刻间便打了起来。
“这不可能!”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黎望舒一直记得,唐兴言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给过她一张做了手脚的纸,那张纸黎望舒未曾扔掉,现在还在她床头柜的抽屉里。
可不是派上用场了么。
不过这也得感谢唐兴言来的及时,真是让她吃惊的快。
然而眼镜男也并非没有其他的准备,还未分出胜负,房间里顿时一变。那眼镜男也在眨眼就消失了。
“这是……”
“阵法。”唐兴言皱眉看着黎望舒:“你怎么惹上了他。”
“他是谁啊?”
“唐家的叛徒,对于阵法极有天赋,又学了我们唐家的御兽的能力。”唐兴言语速飞快的解释着:“我的一个堂姐还给他生了孩子,原本算起来,我该叫他一声姐夫,可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杀妻!”
黎望舒第一反应想问问孩子呢,转念一想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现在怎么办?”
“我对阵法没有涉猎,先看看吧。”唐兴言叹气:“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嗯……”黎望舒实在拎不动那只肥如橘猫的松鼠,用勾魂索缠着扔在了地上,一边对唐兴言道了谢:“谢谢你啊,来的这么快。”
唐兴言低头笑了一下:“碰巧在这附近罢了。”
忽的,阵法内刮起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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