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哈”半空之中一声脆响。两道寒光闪过,激出一阵火花,魏善仁落地转身,对着飘然落在身后的李建成吼道:“良臣择主而侍,你待我无情,就别怪我对你无义。”长剑微吟,魏善仁狂笑不止:“玄武门下虽让你死里逃生,但秦王早就告诉过我,你也已经是身受重伤,哈哈,你那左臂,现在还留在玄武门之下呢!”
“良臣?”李建成右手手持浮莹剑,听得魏善仁此言,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你这般辜恩负义,杀兄弑主,还有何颜面说自己是良臣?”他右臂平垂,自始至终未曾动过,魏善仁见此不由得更加得意道:“死到临头还要和我说教?老虎少了一只爪子,你还想像以前一样威风吗?就你这样子,还拿什么和秦王殿下争这皇位?难道你要大唐有一个独臂皇帝吗?”
“皇帝谁来做我不在乎,我和他的羁绊也轮不到你来涉足染指。”李建成轻挥浮莹剑,在周身舞出一道幽蓝色弧光,低头冷冷地看着魏善仁道:“我只知道这玄武门之下必有一场手足之残,却未曾想到这其后还有你这般宵小颠倒阴阳,搬弄是非,只可惜后人的史书太短,不能将你这伪善嘴脸,阴险心肠尽数记述,让子孙以你为戒!”
“哼!”魏善仁仰天大笑一声道:“后世如何说你我不关心,你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晚你就会横尸在此!而秦王殿下只需吩咐史官在那文句之中轻改几句,你再如何英明神武,后人也是无从得知!而我,说不定还会因为有功,随秦王殿下一同载入史册,名垂千古!”
“你错了,我知道。”李建成淡淡道:“青史之上,没有你这种人的位置。”
“这种话你留着到下面和史靖忠说去吧!”魏善仁眼神一怒,手中长剑一凛,纵身一跃,整个人瞬间暴起,挥动着长剑便朝李建成扑了过去。
“不。”李建成手中浮莹剑一旋,纵身一跃朝着魏善仁奔去道:“他等你去和他赔罪!”
两个身影撞在一次,荡起惊天烟尘,爆炸声震耳欲聋,众军将被那烟尘卷着,一个个退避三舍,眼睛也不能睁动,只听得烟尘中心,乒乒乓乓,电光闪动。
裴府。
“老头子怎么回事?”屋子中,裴广逸坐在桌前对着窗户喃喃自语道:“问了也不说话,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小可现在到哪里了。”想到周雪可,不由得又伤感起来道:“唉,老头子告诉我,你们这一走,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回来,等将来哪天咱们再见面了,可千万不要认不出我啊。”这般想着,忽见一只墨蝉从窗外飞进,啪的一声落在那书案上,肚皮朝天,拼命地扇动翅膀,却始终不能转动身子,只能不停地原地打转。
“唉,马上就要入秋了。”裴广逸盯着书案上的那只蝉出神,心中道:“蝉儿马上就不能吃了。雪可要是知道了,只怕要独自难过了。”这般想着,便伸手将那蝉儿翻过身子,却并不去抓。那蝉好不容易翻过身子,在那书案上扭动了几下身子,终是挥动着翅膀起身,晃晃悠悠地朝窗外飞了出去。
“不好啦!”忽听得外面丫鬟一声惊叫,裴广逸忙起身出屋。刚走出房门,便见到一个丫鬟面色惨白,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跑过来。“不好了老爷老爷他”
“老头子怎么了?”裴广逸心中一惊,忙往正房屋里跑去,刚进屋门,便看到裴驹棋悬在梁上,两脚悬空,竟是已经上吊而死。
“怎”裴广逸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他茫然无措,不知发生了什么,身边的丫鬟佣人一个个手忙脚乱,诺大的院子一下子喧闹起来。
大牢外。
“哇!”一声惨呼,魏善仁肩头中剑,忍不住忙退身撤出了剑招范围之外。浮莹剑从肌肤内撤出。瞬间一股冰寒之气源源不绝地透过伤口侵入他的身体。“痛快!痛快!”魏善仁狂笑道:“没想到你少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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