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小抿一口,一杯酒,她总要喝上许久,而且脸颊上也从不为这酒而染上色彩。
哦,对了,左晓婵爱穿彩色的衣裙,她的上衣总是素色的,或是青色,或是白色,或是粉色,下摆的裙,却总是五彩,咦,和我的五彩琉璃眸的颜色是一样的。
所以,我下意识地才会愿意收她为徒吧?反正陶伊那女人,只要爱情,不要学本事,当然,她也不需要学什么本事了,我娘亲那颗狐珠,是天地间的至厉法宝,足以让她把王兄打趴下,到时候,可能是王兄又来要我给他治伤了,说不定再讨点制服她的法宝去呢?我应该给他什么法宝?再给她什么法宝?他和她打来打去,会不会很好玩?
一面如此想,我玩心便顿起,左晓婵不是永远一副镇定的模样么?若她害羞,或者愤怒,生气又会是什么模样?
“他们么?”
我沉吟了一下,往软垫上歪了下去,伸手,解开了我的披风的带子,又拉开了腰带,露上出我里面白色的锦衣来,脖颈,有优美的弧度,长发,在我肩头散开,柔软如海藻。
我像我的娘亲,不是极俊朗的那样,却是极具气势的那个,我的优点我明白。
可是,左晓婵只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便又重复起她喝酒的姿势来了。五彩的琉璃光在我的眼中慢慢流转了起来,一片潋滟。
也对,龙皓焱,那般威武的男人,她也不动心,可能,她也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也说不定?
我沉吟了一下,慢慢开口:
“他们,王兄毒发,在河边遇到了浣衣的陶伊,便让荣延把她打晕了拉到了洞中,然后,你明白,男人女人的那样事,他强迫陶伊完成了”
我斜过了眼眸,看着她,她进宫三年多,却并未和他有过一次夫妻之事,不止是她,满宫女人,没人能碰到龙皓焱的衣袖,之前是他不愿意,后来是灰灰太凶巴巴,所以,她听到这样的话,应该羞涩才对。
很快,我失望了,她石头一样,只听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有些恶意起来,这样的雪夜,只有浆划动着河水哗啦啦地响,没有一点乐趣,她不弹琴,不唱歌,不吟诗,什么也不坐,呆巴巴地一口接一口喝酒。
这样的徒儿不如陶伊一半有趣!
我又开始想陶伊了,自从认识了她,我想她的时候,远远超过想我的娘亲。
她那样的温柔,温柔地看着我,眉目如画,肌肤如瓷,长发上有令我陶醉的香气,生气的时候,便会涨红了脸颊,跺脚,扭头就走,还会哭,会恨恨地对我说:
“你是王爷,为何欺负我一个小女子?”
她还会为我做看上去很丑,却穿着很舒适的黑布鞋,会做好吃的饭菜,会用树叶吹起最美妙的乐声,会怕我生气,怕我不理她,怕这怕那却唯独不怕c不怕我对她有任何不理智的行为。陶伊呵,太信任我,反倒让我恼火,我应该坏一点,趁着她和王兄有危机的时候,把她夺过来,带着她天涯海角,策马江湖,有那样有趣的女人陪着,快哉,快哉也!
我不知道,我并不是在想,而是在慢慢地述说。
左晓婵静静地听着,壶中的酒不知不觉便去了大半,我也累了,轻轻地阖上了眼睛,轻轻地呼吸,轻轻地回忆。
回忆我的往昔。
岁月,我从未担忧过岁月,我不会老,那两个人也不会。
只是,若岁月太漫长了,他二人一直那样肉麻,我怎么办?我又有些烦躁了起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了左晓婵,我讨厌有人看到我不高兴的时候,只是,我现在不能把她丢下水去,水太凉,会淹死c冻死她,我还没有那样地不怜香惜玉。
尽管,我的双手其实沾了太多的血。
有一个秘密,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城外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