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两日,秦老夫人被恶匪劫杀一事,已被传的沸沸扬扬。
其中,京都第一才女上官凤夙为老夫人挡剑一事,更是被广为传颂。
秦墨新听闻天泽调查得来的消息时,顿时两道剑眉敛在了一起。
那日行凶者——乃是朝廷追捕了许久的悍匪夜狼!
此人非等闲之辈,为人性情狠戾c穷凶极恶c无恶不作!
此等悍匪为何会出现在官道,劫杀他的娘亲?
若是为了金银,却是又不带走分文?更何况劫杀一个拜佛求的老夫人有何意义?
这作风与夜狼以往大庭相径?
难不成是公然挑衅定国公府?
秦墨新眼眸一眯,他与夜狼素不相识,这背后定是有人在针对他!
秦墨新面色一沉:“天泽,你继续细查与夜狼相识之人!另外查出他最近出没的方位!”
“属下遵旨。”
顺天府。
此时的范彦眀一脸焦色,愁眉不展。
前日赶去事发现场,除了一堆尸首,还有秦老人与几个半残的秦家奴仆,他连夜狼的寒毛都不曾瞧见。
他追捕这头恶狼,已有整整一年时间,这次只能怪他来的不及时!
当时他连忙下令在城郊,奈何整整一日,自然没有夜狼的踪迹。
这狡猾的恶狼,果然一如既往擅长隐匿!
夜狼的抓捕,自然被朝廷归于顺天府。
谁让夜狼再凶悍,也只是个土匪!
然,这土匪比顺天府最强的捕头还要强上不少。
前几次抓捕行动,都让他找到了夜狼的老窝,奈何他人刚到夜狼后脚就逃了去。
所以这一年里,是他最为憋屈的一年。
实力不够,这让他如何抓人?
蓦地,范彦眀嘴角露出精明的微笑。
京中武官不少,不用白不用!
翌日,一早。
范彦眀便振奋精神,换上了官袍,进了宫。
作为三品文官,早朝他只有站在金銮殿外,侧听的份。
终于等到下朝时分,他一个箭步跪在金銮殿内。
此份胆量,怕是也只有他范彦眀了。
帝皇果然黑了脸,不悦道:“范爱卿,你为何擅闯金銮殿!”
范彦眀跪在地上,口齿伶俐:“陛下,微臣奉命抓拿悍匪夜狼,奈何顺天府实力不足,多次无功而返。”
“此子实力高强又生性狡猾,微臣不过一介文臣,恳求圣上派一名武将协助抓拿悍匪。”
皇上静默了一阵,忽然看向秦墨新。
“秦爱卿,夜狼可是那日劫杀秦老夫人的悍匪?”
秦墨新点头:“回陛下,正是此子。”
流曦帝捋了捋灰白的长须,“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给定国公。”
话音刚落,一句“不可”,高声响起。
流曦帝望着底下站出来的老五,冷眸一抬:“五儿,你倒是说说为何不可?”
流景云心中甚喜,他原本正犹疑,该怎么让父皇派人协助范彦眀?
不想范彦眀此举正合了他的心意。
这样,他举荐成思楠剿匪,就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流景云一脸忧色:“父皇,儿臣认为此举甚是不妥。”
“虽然战事已过,但南邵老祖宗实力太过惊人,我大北朝若是不再勤于练兵,怕是疏于防备。”
“定国公身手非凡,又是带兵能手。如今正是勤于练兵之时,若是去抓土匪,岂不是大材小用?”
“儿臣以为国事之重,岂是区区一个匪徒能够相提并论?”
流曦帝微微颔首,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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