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帐内,天泽单膝跪地,叙述着从三军调查而来的消息。
“据说成将军一共有三个孩子,正妻所生的长女名为成思楠,年方十七相貌丑陋,深闺简出。继室谭氏之女成雨桐年方十二,幼子成轩羽年方九岁。”
“末将几番查探之下,都说不曾听闻成将军有个干儿子。倒是以往,经常有人看见成将军带着嫡长女,去校场练兵。”
秦墨新眉头一深:“成司南?长女?”
天泽恭敬道:“回主帅,说来也蹊跷。”
“这成小姐的名字与成副帅的名字相同,只不过前者是思念的思c楠木的楠,后者则是司南仪的司南。”
秦墨新嗤笑了声,忽然道:“此事不要宣扬,你下去吧。”
那一声冷笑,听得天泽毛骨悚然,主帅这是高兴还是生气?
天泽一走,秦墨新便徘徊在帐内。
他嘴里一直呢喃着一个名字,念着念着,一个人又是笑又是怒。
良久,他在啐了一句:“秦墨新,你也有眼拙的时候!”
那眼中冒着的精芒,若是有人在,一定会看的心惊胆颤!
六月下旬。
北朝大军整队开始班师回朝。
刺客一事,已传了下去,当日见到成建武相貌的人不在少数。
成建武好歹一名大将,自然被不少将士认了出来。
当得知成思楠是成将军的干儿子之时,三军将士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成思楠身手如此了得,原来净得成将军真传。
只不过,在众人非议的时候,成思楠却是郁闷至极。
这段时日,秦墨新也不找她,也不跟她说话,却总会盯着她看上好长一段时间。
那双眸子总是能把她看的发毛!
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剥了个透净,里里外外看了遍。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终是忍不住——在一个风餐夜宿的晚上,把秦墨新叫了出去。
两人在漆黑的夜里,久久不语。
成思楠心中发毛,咽了口唾沫:“主帅,你是怎么了?”
秦墨新剑眉一扬,扭头看她:“不是你把我叫出来的么?”
他一边说,一边欺身逼近。
然,身形还未靠近,一颗小石子就飞了过来。
秦墨新身子一闪,轻巧避开。
成思楠讶然望去,待看清远处藏匿的身影时,忍不住嘴角一抽。
她爹是什么时候跟来的?
秦墨新亦是发现不远处的成老爹,嘴角的笑意更深。能让一位老父亲如此担忧,成思楠的身份不言而喻!
秦墨新扬眉一笑,一手抓紧她的手腕,提步就跑。
忽然飞奔起来的两人,让成老爹一惊,他急忙跟上。
奈何,秦墨新那臭小子的功力比他更上一筹,跟着跟着居然把人跟丢了!
成建武望着那茫茫大漠,气急败坏的握紧拳头,怒斥:“就知道那混小子不是好人!”
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秦墨新看自己女儿的眼神是什么。
这茫茫夜色c孤男寡女
成建武叹息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司徒家的婚事也是该考虑考虑退了,司徒原对女儿太不上心,嫁过去终不是好事。
秦墨新把人拐走,见身后的成老爹,没有再跟过来。
他嘴角忽然邪气一笑,身子一动,把成思楠整个人拦腰抱起。
他脚下生风,抱着她飞驰在漠北的夜色里。
成思楠猛然被人抱起,惊呼一声。要知道这两年多里,她别的没长,光是个子就长高了一寸!
约莫一米七六的个子摆在那里!
秦墨新说抱就抱,也不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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