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楠摇了摇头,道:“姑娘无妨,你继续弹。”
琴声再次响起之时,成思楠刚闭上眼,倏然又是一声怒吼。
“滚!”
声音之大,连隔壁的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只是这声音似乎很熟悉?
成思楠身子一动,已是走到窗户旁。
她打开窗户往外看,只见一位身穿水蓝色长裙的女子,哭哭啼啼从厢房里走了出来,那模样别提多我见犹怜。
她心中腹诽:到底是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站在门外的老鸨揪着心,里头的主,又是她不能得罪的,现在坊里的头牌都被叫了去,都还不满意,她能怎么办?
老鸨战战兢兢正准备进去,就见里头的人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秦墨新烦躁无比,到底是他不行了,还是他废了?
难不成真非男人不可?
床榻之上,想的尽是成思楠那张冷清的小脸!
秦墨新一身火气正无处可发,蓦地,转头之间却是看见了成思楠?
秦墨新一怔,初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又细看了一眼,当确定成思楠同是来了教纺司时,一股无名火顿时窜了上来。
窗户后的成思楠被看的全身发毛,情不自禁把窗户关了下去。
然,不过一刹那,窗户就被一只大手抬起。
秦墨新嗤笑一声:“成正将今日,可真是雅兴,为何不邀请本帅进去。”
“”
“是怕本帅扰了你的兴致么?”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真当看的人心头一紧。
成思楠指了指门的方向,“主帅进来便是。”
秦墨新大手一收,已是雷厉风行往房门走去。
成思楠松了一口气,余光瞟见一脸胆战心惊的老鸨,不禁摇头一笑,秦墨新的威压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
等她坐回座位,秦墨新已走了进来。
他毫不客气坐在了她的身侧,冷然道:“奉茶。”说时,目光却是瞟了眼帘后的女子,冷笑出声。
成思楠给他倒上了一杯茶,隐约从他的身上闻到一丝酒味。
两人坐下,帘后的女子开口道:“妾身怜儿,不知两位官爷想听什么曲子?”
成思楠把目光转向秦墨新,秦墨新却是盯着茶水,目不斜视道:“随意。”
成思楠一脸郁闷,只得对着怜儿道:“就刚才那首吧。”
怜儿应了声,开始弹奏。
成思楠听的意犹未尽,实在是太久未听过曲子,频频点头,一脸放松极是享受。
清宁的琵琶声,却是难以抚平秦墨新的烦躁。
昨夜他想了许久,一定是他太久没有见到女人,才会对一个小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难得休沐,他便来了一趟教坊司,为了证明自己的喜好。
只是任那女子如何贴身缠绕自己,他就是不为所动。甚至,恨不得把身上黏过来的人扔出去。
他不愿意去承认已泥足深陷的心。
只是万万没想到,成思楠这臭小子居然也来了教坊司!
来这个地方,总不会只听听曲吧?
只要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耳鬓厮磨c鱼水之欢,他就全身心的不爽!
现在不过听个曲,就被迷的神魂颠倒c意犹未尽,指不定上了榻
秦墨新忍无可忍,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啪”的一声巨响,把成思楠吓的心肝一颤。
只听秦墨新大喝一声:“下去。”
帘后的小姑娘怯懦的抱着琵琶,小声道:“不知妾身哪里弹的不好?”
“下去,本帅不想再说第二遍。”秦墨新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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