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新冷嗤了声:“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残阳之下,被闷出一身热汗的成思楠,被冷风一吹,只觉得浑身瑟瑟发抖。
倏然,下身一阵热流,让她怔在原地。
许久没有光顾的大姨妈,再次光临。
不太正常的月事,让她小腹阵阵抽痛,煞白的小脸在寒风中一颤一颤。往前每走一步,成思楠都觉得异常艰难。
纵然有神力在身,也对付不了这女子月事之苦。
秦墨新正走在前头,许久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不由回头看她。
蓦地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撞在他的身上。
秦墨新身子一僵,低头看去,便看见血色全无的成思楠,那脆弱的模样仿佛一捏就碎。
他一惊,便听那人道。
“秦墨新,可以背我回去么?”
声音虚弱,像是从唇齿之间挤出来的一般。
秦墨新腿脚一弯,大手把人往前一托,也不说话静静把人背起。
刚给萨兰送完贺礼的天泽,出来时恰逢看见自家主帅,屈膝弯腰把成思楠背了起来。
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和谐的仿似天造地设。
天泽皱紧的眉头,深深拧在一块。
萨兰主帐。
兀颜吉尔袖袍一摆,透过门帘缝隙,他居然看见秦墨新背起成思楠?
兀颜吉尔隐晦一笑,没想到武功盖世的秦墨新,有一天也会栽在一个男人手里!
这般的秦墨新倒是有趣的紧,一个古板c固执的北朝主帅,痴迷上下属
只不过,他是不会放手的。
虽然他同是郁闷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一个男人,但是无奈过后,他很坦然就接受了成思楠。
当然,若是后者是女人最好不过。
这时,兀颜吉尔余光撇向画了一半的画像,蓦然发怔。
他简直惊呆了,画像上的人虽然只画了一半,半露半遮的胸膛,交错的伤痕,结实的腹肌让人血脉喷张
如此相像,兀颜吉尔险些对自己着了迷
他低声呢喃:“成司南本汗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痛的几乎快晕过去的成思楠,被秦墨新送到了白医长哪儿。
白医长号完脉,只是嘴角抽了抽,道:“你把她放这,老夫给她开几剂药便可。”
“他怎么了?”
“老毛病犯了。”
“什么老毛病?”
“废话少问,这几日也不好好待在帐内养伤,没事瞎折腾。赶紧养好伤,守住阵脚。这都快开春了,兵荒马乱还不急死人。”白医长适时转移话题。
秦墨新拧眉点头:“我心中有数。”
成思楠躺在病榻上,闭上了眼睛,无力与眩晕笼罩全身,让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猛然之间就被人一拍胳膊,憋住的气血霎时泄了一半。
她瞪大眼眸,翻了个白眼,想都没想就骂了一声:“混蛋!”
被骂的秦墨新脸庞一黑,那抽蓄的嘴角很显然正在气头中。
他恶狠狠道:“明日c那也不许去!等着本帅论功行赏!”
“末将遵命”
直到秦墨新离开那一刻,成思楠材松了一口气,双手覆盖上元力,就开始给自己暖肚子。
这自给自足的模样也只有单身狗了。
白医长在一旁叹息:“这仗啥时候才是个头。”
“白老头”
她微垂着眼,低沉着声问:“如果我的身份败露真的会问斩吗?”
白医长挑眉看了一下她,捋着长须道:“除非你爹是天皇老子!”
“”
白医长突然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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