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发炎,引起的高热,要知道古代没有消炎药,普通的炎症都可能导致死亡。
消炎的药草她还记得几种,或许可以让白医长调配一番。
白华清赶来的时候,替秦墨新诊治一番,听了成思楠的意见认为可行,立即配置了不少药草。
不过一个时辰,天将大黑时,药终于熬好。
锦容拿着勺子,一口口对着嘴巴喂了进去,可药液到了唇边就溢了出来,完全就喂不进去。
正在众人发愁的时候,成思楠一把夺过碗,猛然喝了一大口。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嘴对嘴,一口气强行灌了进去。
待她起身之时,面色如常。脸不红c气不喘平淡至极,却是看的旁人心惊肉跳。
锦容心中腹诽:主帅要是醒了,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亲了会不会把人剁了?
秦墨新整整烧了一天一夜,高烧才退去。
十月二十七夜里,秦墨新总算清醒了过来。
他醒来,第一眼便是看见守在他床头的成思楠。
她趴在自己的床头边,安静温和。
那柔和的小脸没有往日的阴沉c寡淡,脸上细细的绒毛,在朦胧的月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很是美好。
秦墨新动了动身子,只觉四肢疼痛,一具身体仿佛不再是他自己的。他的手脚被木板夹了起来,丝毫动弹不得,特别是左腿像是没了知觉
秦墨新忍着痛,只觉喉咙一阵火辣,嘶哑无比,他朝思楠吹了一口气,低声叫她:“成司南”
浅浅的呼唤,微微的凉风,弄的成思楠耳廓微微发痒。
陡然,她睁开了双眸。
两人面对面,是如此的靠近,彼此的眼眸里有着对方影子,彼此的呼吸喷洒在鼻尖。
成思楠身子猛然坐正,一脸欢喜:“你终于醒了!”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探着秦墨新的额头。
秦墨新心头一跳,微凉的小手很是舒服,也就任由“他”把手搭在自己额头上。
再加上他周身疼痛,也不想动弹。
秦墨新又因失血过多,体内气虚的很,醒了没一下,就感觉头晕目眩。
这时,外头赶回来的锦容手中拿着药,嘴里还在念叨:“司南啊,你看这药还是你来喂吧,你都亲过一次,再亲一次也无妨”
“”
成思楠瞪大了眼眸,不停示意锦容。
锦容后知后觉,这才看像木板床上的秦墨新。
锦容一眼便看见已经醒过来的主帅,欣喜的上前,“主帅,你终于醒了!”
“什么亲不亲。”
很显然,秦墨新的注意力还在这句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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