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楠捂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制止了那打鼓一般的心跳声,又被眼前的白医长吓的心脏病骤发。
白华清猛然走出营帐,便看见在外头神经兮兮的成思楠,瞥了一眼道:“有遇见什么事,躲到老头子我这里来。”
成思楠嘴角一扯,尴尬一笑,“来帮白医长忙。”
“忙个屁,一个半月没有出兵,一帮年轻气盛的小子,伤都该养的差不多了。”白医长话说了一般,又停顿了一会,捋了捋长须:“今日,是不是墨新带你们蹴鞠?”
成思楠点了点头。
白医长嘿嘿一笑:“怕是要把参谋帐那一群人气坏。”
“你不气?”成思楠不禁问。
白医长轻笑一声,反问一句:“我为什么要气?”
见成思楠没有回话,白医长又道:“你觉得墨新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大战之时带兵蹴鞠?”
“末将自然是相信主帅!”
见她英姿飒爽,宛如男子一般回话,白医长顿时没好气:“这幅样子像上面样,往后你便知道错。这姑家,不论美丑,能生孩子便能嫁出去。”
“白医长,你这是打击我,还是安慰我!”
闻言,白医长不禁回味了一番自己的话,老脸不禁一笑。
“当然是安慰你,在老夫面前还自称末将末将,我是怕你忘了真实身份,出言提醒。”
成思楠无语,耸拉这脸:“我自然谨记于心,白医长你别打岔,你还没说秦主帅为何带我们蹴鞠?”
白医长神秘一笑,抚着长须:“三军主帅做每一件事,岂是儿戏,他这般做自有他的道理,你且等着看。”
“”
成思楠可以很肯定这老头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爱耍人,这话都说了一般,又不说明白,光是提起她的好奇心。
在白医长这儿停留没多久,她便离开回了营帐。
一边往回走,偶尔会见到几个穿着较为单薄的士卒,成思楠心下不禁有些烦恼。
马上就是夏天,燥热流汗的季节。
幸亏军中不能光着膀子,为了行军方便,也甚少光膀子睡觉这也减少了她暴露身份的时候。
只不过,这天气天越来越热,低领口的衣裳越来越多,她一个穿着高领长衣,未免有些太奇怪?
可是穿低领的,她没有喉结岂不是暴露了?
最让她烦闷的就是,满身大汗,她真的很想好好洗个澡!
可若是要分出单独营帐,那得达到正将级别,那得立下多少军功?
正将这是多美遥远的级别。
一日,又这般安慰的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一脸三日,秦墨新依旧带着将士蹴鞠。
幸好,就要在参谋士全营帐动怒之时,秦墨新停止了这行为,然却是依旧没有发兵的兆头。
羌芜的百姓与北朝的军士相处倒还相安无事,除了个别小争斗,倒是一派融洽。
四月下旬,初夏的夜风带着清凉。
今夜轮到成思楠守城,她站在城楼,向远处眺望。
城中的景色与城外截然相反,城外是茫茫一片的荒野,看不见尽头,而城内却是灯火通明。
这一番景色,让她忍不住感叹。
她轻叹之余,身后已经出现一人。
秦墨新站在她的身侧,比她高处近一头的身姿,暗夜之中有些伟岸。
“为何叹息?”秦墨新出声道。
成思楠拱手行了个礼,回倒:“末将只是觉得此处景色不错。”
闻言,秦墨新一笑:“景色再好,可惜却无人欣赏。”
刚说完,秦墨新像是想起什么,对着成思楠道:“司南既然会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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