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擅自离营!”
静默良久,她才垂着眉,道:“我想出去。”
“出去作甚!”秦墨新不依不挠继续问。
成思楠心中一痛,若是她当场承认叛逃,岂不是队下十伙人都得死?
那可是一百条人命啊!
可昨日她反抗的行为,秦墨新与她心知肚明,分明就是叛逃行为。
她抿唇,不知该如何狡辩。
秦墨新脸上不耐,一拍桌案:“成司南,还从实招来!”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喧哗。
秦墨新眉头一皱,喝道:“帐外何人在喧哗?”
见状,天泽立即退出主帐,出去查探。
不一会儿便走了进来:“回主帅,是韩安伙长一伙在外求见,说是有事禀报主帅。”
在一旁的成思楠心头一颤,忽然咬牙坚决道:“主帅,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擅自出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墨新冷哼一声,不在看“他”。
“传韩伙长。”
韩安立马被人从帐外叫了进来。
一进来,韩安便跪了下来:“主帅,末将有罪!”
“你何罪之有?”秦墨新墨眸紧盯韩安的眼眸,一股威压升起。
韩安身子一颤,冒着冷汗咬牙道:“昨夜,司南队长和我有些喝高了。我便和他打赌,谁敢出这军营溜达一圈,再回来。”
韩安见秦墨新依旧沉着脸,忍不住惊慌,却是依旧垂着头道:“末将一等绝对没有做伤及北朝之事,司南队长也绝对无二心,请主帅明察!”
秦墨新看向成司南,一脸冷然:“韩安之话,可属实?”
成思楠双拳握紧,不知秦墨新是何意?
明知道她是叛逃,却是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她叛逃的事,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台阶下?
她突然有些想哭
貌似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人在矫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她对人性太过失望c是她在逃避这个世界,所以忽略了太多太多
她侧头看向韩安,韩安跪在地上满头冷汗,明明那般的害怕,却在想方设法替她开脱。
明知道可能会收到重罚,却是甘愿受到牵连。
有人愿意你同甘共苦,虽死无憾。
她把头一磕,跪道:“末将知罪,全是末将贪玩,逞能私自闯出军营。违抗军令,末将甘愿受死。”
秦墨新浑身怒意,冷哼一声,“大胆成司南c韩安,军令岂是儿戏!”说毕,案上的军令往地上一扔。
“若是北朝将士都如你一般,这天下的黎明百姓,该如何心安?”
说罢,站起身威仪凛然,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韩安与成司南拖下去,仗责八十,悬吊一日!一队百人扣除军功一百,仗责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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