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楠脸色一变,她好歹也在军营里混了个大半年,怎会一点气势都没有?
霎时,面色一沉c浑身戾气。
她英气逼人的眉一横c凌厉的眸子瞪的老大,喝道:“住手!”
这幅杀神的模样,立即把大娘吓得扫帚落地!
她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开始大吼:“来人啊,杀”
“住嘴!”嫣红的胎记有些狰狞。
闻声,大娘差点被噎的一口气缓不过来。
看着被吓的胆颤心惊的老大娘,成思楠无可奈何,掩面长叹:“我特么究竟做错了什么!”
闻言,小姑娘立即嘤嘤呜呜开始哭泣。
这厮的动静太大,立马引来不少买年货的行人围观。
大娘焦急的拉过自己女儿的手,气急败坏道:“丫头,你别光顾着哭!这小痞子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小姑娘一急,跺了跺脚,含糊的哭泣道:“娘,你问他!”
话题瞬间又抛给了成思楠,思楠心中简直徘徊在崩溃边缘。
她正了正色:“这位小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问了句这里有月事带卖么?”
话落,这回连大娘也黑了脸。
“还说什么都没做!这种不要脸的话c都问的出来。”接着便是喋喋不休,说成思楠不知廉耻,调戏小姑娘。
被大娘足足骂了一刻钟,成思楠才知道月事带——这种在古代超级的东西!
是不能随便问出口的!
原来,月事带根本就没有得卖!
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姑娘一辈子可能只有两三条,还是自己平时偷偷藏起来,悄悄缝制。
有些不知风情的男子,甚至一辈子都可能不知道这东西,所以,这事摊在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身上,还真是有几分耍流氓。
所以,成思楠彻底懵逼了!
自己缝那她还不得死翘翘?
得知成思楠的目的是买月事带,若不是那极是认真又诚恳的眼神,大娘一定觉得他在耍流氓。
大娘纳闷道:“你一个男人,买这女子用的东西作甚?”
成思楠只能期期艾艾,半真半假道:“我自幼父母双亡,家中有一小妹,刚好第一次来月事,妹妹曾听闻女子该用那东西,可惜没有娘亲教导,我一个做哥哥急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妹妹还躺在家中,掩面哭泣。”言毕,她不禁垂着头叹息。
“原来是这样倒真是委屈你这个哥哥了。”大娘没想到情况是这般,露出怜惜的目光,虽然样貌不咋地,但好歹是个心疼妹妹的主儿。
成思楠揪着眉头,摆了摆手,“既然没有办法,那在下先走了。”
那失望神情立马让小姑娘有些不忍,又为“他”家中的妹妹担忧,小姑娘抿唇,捏了捏手心道:“你等等!”
说罢,人匆忙跑了进去。
等她再次出来,手中已经出现了一个黑布包。
她面色绯红道:“你不许看,拿回去给你家妹妹。”
成思楠眼睛一亮,生硬的脸上愣是多出了几分笑意:“好咧!”走时,又偷偷在案上放了十两银子。
从布匹店出来,成思楠悄悄往黑布包里一看,见到里头长长手工缝制的东西,终是心安。
得了月事带的成思楠终于一身畅快,又闲逛了一会,买点吃食。见天色不早,虽说不愿,但必定是要回军营的。
被大雪笼罩白茫茫的塞外,与城中的景色区别太大。那苍茫凄凉的冬雪,席卷地不仅是土地,还有人心。
迎着狂冽的风雪,她一步步赶回军营。
刚回军营,就在大营之外发现一众队伍,为首的扎着密密麻麻小脏辫的大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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